任昆回想着锦言之前的话语,恍然明白:
她竟以为荷包是送给无痕的?!
水无痕……任子川!
怪不得又有水又有鱼!又有山又有雁!
永安侯忍不住磨牙!
果然自以为是!
果然自作聪明!
若锦言在跟前,铁定又被骂上了……
这算什么?
抒情表意之物,他会让她做吗!
让她给自己与无痕做?
在她眼里,自己就是这样为人处事的?
永安侯的心里忽冷忽热,莫名地沮丧与低落:
原来,在她看来,自己竟是这样的形象!
怪不得会害怕,怕自己会动手打她?
打她?
想到这个,一想到锦言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地动手。任昆的心就象被只大手狠狠地攥了一下,忍不住的悸动与酸涩……
原来,如此啊……
不被理解的委屈与心灰意冷瞬间如潮水将他包围……
……
你委屈,我还委屈呢!若心有同声传译。锦言定要跳脚!
我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这抒情表意之物,你又不是没做过!之前的香囊扇子套的,也是她自作聪明主动为之?
那不是侯爷您红口白牙留的家庭作业?
哪个知道这荷包之类的不是你故态重萌,追加订单?
平白无故的,我会自己单方面的启动生产计划?闲得?
我害怕?我当然要害怕,您又不是没上演过真人搏击,不管是一拳还是一脚,都是实打实的!
我凭什么要去生捱?
傻了不成?……
每个人都会按自己的立场去考虑问题,锦言认为在这两次永安侯火山喷发事件中,自己不承担主导责任。
而永安侯呢?
任昆一想到锦言心目中自己的形象是如此不堪。就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自弃心理:
既如此,那就远着吧……
省得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