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心里还强压着厌烦吧,其实她并不愿意自己去榴园打搅的?或许就如同当初她自己曾要求的,偶尔看顾一下就好?
脑袋里空空的,千头万绪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也没留下……
胸口钝钝的痛,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手中的荷包,好象从中能汲取到更多的能量……
以后,远些吧……
初一十五,就初一十五吧!
刚做了这个决定,就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反驳:
初一十五太少了……至少一旬去一次!
不然,母亲和父亲都会念叨……
要不。五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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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永安侯注定无眠。
锦言好眠,一头载到黑甜乡里睡了个天昏地暗。
同样难以入眠的还有正院里的俩口子。
夜难寐,长公主和驸马爷头挨着头谈论着唯一的宝贝儿子……
榴园的事,在第一时间内就由专门的渠道传送到了长公主耳中,听说任昆又一次暴怒。向来孩奴的殿下真有些恼了:
这个逆子!到底想干什么?
成心不想让大家好过,是吧!
自己的要求多无理,他能不知道?
锦言已经不眠不休忙了一夜一天了,他还不满足?非得将人逼到绝路上他才算完吗?
难道!……他真这么想的?
那个小相公又给他灌了什么*汤,他不会是真想逼着锦言让出正室嫡妻的位子吧?
昏了头了!
这么好的媳妇他还不知足。回头还有哪家闺秀敢嫁给他啊……莫非这就是逆子的目的?
身边只留井梧轩那一个?
连名义上的名份都不愿意给别人占去?
若真是这样……就算伤了母子情份,也得把那个贱人除去!
“……你说,昆哥儿他这么接二连三的发作锦言是什么意思?”
若昆哥儿真有那种想法,可要不得!长公主一时觉得自己猜得有道理,一时又觉得想岔了,忍不住就与驸马唠叨。
心里搁着事儿,任怀元也睡不着。
“或许差事上不顺心?也不见得就是锦言惹了他,我明天问问他身边人……”
下意识地,任怀元也不愿意承认任昆发怒的原因是不满锦言,他更愿意相信儿子太忙了,差事太重,压力太大所致。
“……他,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会是差事忙吗?陛下是亲舅舅,再说这些年他接的棘手差事多了去,几时见过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