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财物都不会有用的。
果然那房契也被人送还。
归山带话说自家宅子是父母留下的祖宅,不愿擅离。
身无尺寸之功,不敢收授四王爷的东西。
四皇子派出去的人汇报说调查过归山。
此人很是纨绔。
他宅中有专养斗鸡的下人,休沐时会带着自己的斗鸡去赌。
家中美婢成群。
日日出门,只要不上朝,衣物极尽华丽。
对吃食与美酒颇有研究。
家中还养了数匹连皇子也没有的奇特马种。
请了专职牧人饲养,还亲自给马洗刷,甚至会亲手钉马掌。
他还能客串戏子,最擅反串老旦……
“他还公然带着娈童出入酒肆,实在放荡不羁。”
“行了。”四皇子听了头疼。
只感觉这人做派,像是那种最容易拉拢的,实际接触却油盐不进,根本无从下手。
他心事重重,进宫给皇后请安。
将自己听到的消息,父皇很有可能将中央军权交给归山一事说给皇后。
皇后遣走所有宫女,思索片刻,这一消息她也听说了,还未想好对策。
虽说上兵伐谋,可是谋略不管用时,也可以用强。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既然不要钱财与前途,那想必也不想要罪名喽?给他一个只有你知道的罪名,他还敢违逆于你吗?”
四皇子仍不明白,归山私生活虽放荡,为官处事却谨慎,怎么安罪名?
他单枪匹马,总不能说他意图谋反。他不贪不拿,不结交党派,很难有把柄。
母后一直皱着眉不说话。
四皇子知她心中有计,催问道,“是什么方法能让这犟种获罪?这人难搞得很。”
皇后在此之前犹豫许久,要不要这么做。
可她想了很多种方法,只有这一种办法最可靠。
不但不会外传,还能有效震慑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