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前凸后翘的白莲花。
不死也脱成皮。
有傻柱这个前车之鉴,徐正平怎么还敢往上凑,娘希匹!什么主动帮忙洗衣服,用不用暖被窝,一点小恩小惠可喂不饱她。
“不知好歹!”
秦淮茹的头号舔狗,傻柱颤颤巍巍的手指,盯着吃饱喝足,摸着肚皮的徐正平,心中愤恨难当,心心念念的嫂子。
主动帮忙还敢拒绝。
难道这不是八辈子求不来的福气。
为何还会拒绝。
“秦姐,既然人家不乐意,我们何必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就是棒梗想要吃鱼,我这就去菜市场买一条回来。”
“让某些人瞧瞧。”
傻柱强撑着最后的体面,自从贾东旭离世之后,他可是没有少在秦淮茹的面前献殷勤,工资托管,饭盒管够。依旧无法得到秦淮茹的芳心。
为何不反思一下自己。
徐正平看着站在门口的二人,揉了揉有些躁动的耳朵。
打了一个饱嗝道:“还有什么可说的没有。”
“没有的话,还请离开,别打扰我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万般愁绪,大部分都是庸人自扰。
徐正平可不是傻柱,情根深种。还偏偏有贼心没贼胆,眼巴巴的看着秦淮茹朝三暮四,骑驴找马,还甘之如饴。凭她的条件,还真的不一定能得到年轻小伙的拥戴。
望着不忿离开的二人。
徐正平轻蔑一笑,关上房门,便坐在温热的火炕上,煤炭烧的火热,足够烧到第二天清晨,何必为早已知道的结果烦心。
屋外!
风雪飘摇。
傻柱尴尬的看着秦淮茹,连忙解释道:“秦姐,等等我,明天一定让你们家吃上酸菜鱼。”
大话谁都会说?
关键是看能不能办到,简单来说便是看手里面的钞能力,在这个年代,谁能搞到物资便是爷,隔壁的崔大可不是一头猪换一个钢铁厂后厨的名额。
一跃翻身。
“傻柱,秦姐相信你。”
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几乎能拉丝,让急躁不安的傻柱,瞬间鸡血翻滚,趁机拉住秦淮茹的一双粗糙的手,好似一副遇上心上人的姿态。
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