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自己来吗?”我迷惑不解地问道。
“今晚不要。”他轻轻地回答道。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脸颊上,我的下巴上,这一次要慢一些,所有的紧迫都消失不见了。
“爱德华,不——”我开始争辩。
“我不是在说不,”他宽慰我,“我只是在说今晚不要。”
等我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之后,我开始仔细思考他所说的话:“给我个充分的理由,为什么今晚不如其他晚上合适。”我还是气喘吁吁的,这使得我声音里的挫败不安不那么明显了。
“我又不是昨天才出生的,”他在我耳边轻声笑道,“在我们两个人之间,你认为哪一个更不愿意满足对方想要的?你刚刚答应过我在你做任何改变之前你会嫁给我,要是我今晚就屈服的话,我还有什么能保证你早上不跑到卡莱尔那里去呢?我——显而易见——没有你那么不情愿给你你想要的。因此??首先你要。”
我大声地喷出一口气,“我得先嫁给你?”我不相信地问道。
“就这么办——要么接受,要么放弃。妥协,还记得吗?”
他的胳膊环抱着我,开始以一种犯规的方式吻着我。太具有说服力了——这是强迫,是威压。我想保持清醒的头脑??很快就完全陷落了。
“我认为那真的是个坏主意。”他放开我让我呼吸的时候,我气喘喘地说道。
“你那么觉得我并不惊讶,”他得意地笑道,“你是一根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以为今天晚上我坚持住了——只有这一次——而现在,突然间??”
“你订婚了。”他替我说完了。
“哟!求你别那么大声地说出来。”
“你要食言吗?”他追问道,然后离我远一些好读懂我脸上的表情。他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
我愤怒地盯着他,尽力忽略他的微笑在我心中激起的反应。
“是吗?”他追问道。
“啊!”我呻吟着说,“不,我不会,你现在开心了吧?”
他的笑容使我迷失:“超乎寻常。”
我又呻吟起来。
“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开心吗?”
他不等我回答又开始吻我,另一个过于具有说服力的吻。
“有一点点,”能开口说话的时候我承认道,“但是不是因为要结婚。”
他又吻了我一次,“你有一切都逆转过来的感觉吗?”他在我耳边大声笑道,“就传统意义上而言,你不应该和我争辩,我也不应该和你争辩吗?”
“你和我之间可没什么传统意义可言。”
“正确。”
他又吻了我,一直吻到我心跳加速,皮肤发烧。
“瞧,爱德华,”当他暂时停下来吻我的手心时,我低声说道,声音中有些哄骗的意味,“我说过我会嫁给你的,而且我会,我保证,我发誓。如果你想的话,我会用我自己的血签约。”
“没意思。”他在我手腕内侧低声咕哝道。
“我在说的是这——我不打算欺骗你,或诸如此类的事情。你了解我不会那么做,所以真的没有什么等待的理由。现在完全只有我们俩——这种事情多久才发生一次呢?——而且你还准备了这么舒服的一张大床??”
“今晚不行。”他又说道。
“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我当然信任。”
我用那只他仍在亲吻的手把他的脸拉回到我能看清楚他的表情的位置。
“那么有什么问题呢?你并不是不知道最后你还是会赢的,”我皱着眉头咕哝道,“你一直都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