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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应该令我心烦意乱,我说服自己。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只不过是开车到维加斯。我宁愿穿得更好一些而不是穿旧的牛仔裤——我宁愿穿旧的运动衫。仪式肯定不会很久;最多不超过十五分钟,对吧?所以我应付得了。
接着,结束之后,他就不得不履行他那方讨价还价达成的诺言。我会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上面,忘记其他的。
他说过我不一定要告诉其他人,我计划让他坚持这一点。当然啦,我不考虑爱丽丝是非常愚蠢的。
卡伦家的人大约在中午的时候就回家了。他们身上弥漫着一种崭新的气氛,办事效率很高,这把我拉回到就要来临的残酷现实。
爱丽丝的情绪好像出奇的不好。我把这归因于她感觉到很平凡时的挫败感,因为她对爱德华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怨和狼人们一起做事。
“我想,”——她使用这个不确定的词语时做了个鬼脸——“你要考虑为寒冷的天气打点行囊,爱德华。我看不见你确切的位置,因为这个下午就要和那条狗一起出发了,但是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在那片大致的区域里似乎特别大。”
爱德华点点头。
“山上会下雪。”她向他预告。
“哟,雪。”我自言自语道。现在还只是六月,我才那么大声叫的。
“穿上夹克。”爱丽丝告诉我,她的声音不友善,那样令我很惊讶。我想读懂她的脸色,但是她别开了。
我看着爱德华,他在微笑;不管是什么正在折磨着爱丽丝都让他感到很有趣。
爱德华有许多宿营的装备可供选择——人类演戏用的一切小道具;卡伦家族是牛顿商店的忠实顾客。他一把拉下一个睡袋,一个小帐篷,几包压缩食品——当我对着这些东西做鬼脸的时候他露齿一笑——然后把它们塞进背包里。
我们来到车库的时候爱丽丝悠闲地走进来,一言不发地看着爱德华作准备,他没理会她。
爱德华打好包后递给我他的电话:“为什么不打电话给雅各布,告诉他我们大概一个小时就准备就绪了,他知道在哪里和我们会合。”
雅各布不在家,但是比利答应等他找到可以带口信的狼人之后给我回电话。
“别担心查理,贝拉,”比利说道,“我会尽职尽责使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
“是的,我知道查理会没事的。”我对他儿子的安全倒没那么有信心,但是我没有补充这些。
“我希望明天我能和其他人在一起,”比利遗憾地轻声笑道,“当老人是很艰辛的,贝拉。”
急切地想战斗肯定是Y染色体的定义特征,他们全都是一样的。
“和查理过得愉快。”
“祝你好运,贝拉,”他回答道,“也替我??转告,呃,卡伦一冢。”
“我会的。”我答应道,对这个举动感到很惊讶。
当我把电话还给爱德华的时候,我看见他和爱丽丝正在进行某种沉默的讨论。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里充满恳求。他则皱着眉头,不管她想要的是什么他都不是很高兴。
“比利让我跟你说‘祝你们好运’。”
“他那样很慷慨。”爱德华说道,眼神突然从她那里转移了回来。
“贝拉,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爱丽丝即刻问道。
“爱丽丝,你就要使我的生活节外生枝,变得更加艰难了,”爱德华从牙缝中挤出这些警告的话语,“我真的宁愿你不要这么做。”
“这不是关于你的,爱德华。”她还击道。
他大笑起来,她的反应有些东西在他看来很有趣。
“不是,”爱丽丝坚持认为,“这是女性的事情。”他皱起眉头。
“让她跟我说。”我告诉他,感到很好奇。
“是你自己要求的。”爱德华低声说道。他又大笑起来——生气和有趣参半——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车库。
我转向爱丽丝,现在有些担心了,但是她没有看我,她糟糕的情绪还没有过去呢。
她走过去坐在她的保时捷的车盖上,脸上露出气馁的表情。我跟着她,斜靠在她旁边的车挡上。
“贝拉?”她语气悲伤地问道,在我旁边爬上爬下。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悲惨,我忍不住抱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怎么啦,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