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瓷语沉默了。
沉默许久问道:“你多大?”
“二十多吧。”
“屁,最多两岁。”
男人那奇怪的胜负欲!
“对了,我想养条凌喻。”
沈瓷语突然想起了什么。
薄靳渊面色一沉,“凌喻,你要包养他?”
“啊呸,什么鬼说错了,我想养条狗。”
“我养凌喻干什么,他喜欢吃屎,回头舔我们家马桶怎么办。”
“……”
好了,这下薄爷相信她是真不爱前男友了。
“养狗做什么?”
但养狗这事,薄爷不太乐意,抱着媳妇撒娇,“你养我就够了,哪有精力养狗?”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人不可和狗同日而语懂?”
“公的母的?”
薄靳渊又追问了一句。
沈瓷语认真想了下,“小母狗,好训练那种,我有用,你找人给我买一只。”
“嗯,叫霍起……”
薄靳渊刚提起霍起瞬间皱起眉头,“还是让霍起出差几天吧。”
霍起这个名字,薄爷目前还无法直视。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沈瓷语的手机铃声从恭喜发财切换到了好运来。
“我爹给我打电话干嘛?”
“对了,我爹人呢?”
“他没在锦溪湾吗?”
看到沈千山的电话,沈瓷语想起来亲爹好像人还在京都。
薄靳渊解释,“岳父回澜城了。”
“走了?”
“跑那么急回去干嘛,收拾金银细软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