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宝,你等会。”
砰!
电话那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别打脸,靠脸活着呢!”
“薄靳渊,你怎么专打我这帅脸,没了脸我怎么泡妞!”
“卧槽,那更不行了,你是想让我被迫自宫啊!”
乒乒乓乓,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一阵拳打脚踢过后。
封少的嘴软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造谣的。”
“嫂子,救我一条狗命吧,靳渊他下手是真狠啊!”
“卧槽,你怎么还扒我衣服,你学嫂子啊!”
“郁珩,郁珩他醒了,咱们过去看看吧,万一他有遗言呢,咱去晚了,他死了就来不及说了。”
封少口不择言。
坐在一旁的白晚颜立刻意识到了不对,“郁珩他怎么了?”
她翻看了眼手机。
两人的联系停止在前几天晚上,他说要来找自已,还打了无数次视频电话。
但那时候她的分手消息刚发完,手机就落在了江婷美手里。
自那之后,再没收到过郁珩的消息。
那天她被郁夫人打,又被江婷美带走,惨烈成那样,心灰意冷,是真的不想和郁珩再有牵扯了。
她希望他能忘掉自已,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
至少是个不被家族反对的女孩,那样他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被逼的左右为难。
可她很了解郁珩。
他们俩还没走到真正分开那一步,就算要分开,也是郁珩见到她之后当场决裂。
就如当年一样。
这几日她忙着外公和公司的事,忽略了这一点。
现在一看消息就看出了端倪。
沈瓷语愣了下,看着手机问了句,“郁珩脱离危险了是吧。”
薄靳渊将封冽踹一边去了,“嗯,人还没醒,性命无忧。”
“伤势有些重,最少也要休养几个月了。”
“他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白晚颜握着酒杯的手开始抖,脸色也难看的很。
沈瓷语看了她一眼。
一直以来白晚颜都是她们几个中情绪最内敛的那个。
剩下三人不高兴就嚎,高兴也嚎,情绪外露,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