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1{C2"从游乐园回去以后的林满满,就开始发烧。林满满觉得自己浑身没有力气,以前关在脑子里那些可怕的画面挨个挨个蹦出来。“周婶,拜托你给满满洗个热水澡吧!”
陆意说完就关上门离开了满满的房间。可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房间里满满的尖叫声。“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陆意和陆思潮连忙进去,就看见周婶举着双手远远地站着,林满满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蹲在洗手间里的马桶角落。小八在满满周围扑腾着翅膀,她也视而不见。周婶连忙解释道,“我还没碰她,她就尖叫,躲在厕所里不肯出来,你们快把满满小姐拉出来吧,那里又湿又脏。”
陆意赶紧走进洗手间里,一进去就看见,那样狭小的角落里,林满满刚好塞进去。她像一只受惊的鹌鹑,头朝里蹲着。陆意伸手用尽全身力气才把林满满从角落里拉出来,她嘴里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好不容易拉出来,林满满连人都没有看清,就开始跪在地上用力磕头,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易先生,我错了,我不敢逃跑了。”
陆意不知道林满满是受了什么刺激,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抱紧林满满,不让她把头磕出血。“我是陆意,是大侄子,你看清楚点!”
可能是陆意名字里也带了个意,林满满听到后反而更加痛哭流涕。“意……易先生,求求你,你不要打死我!”
好不容易等到了家庭医生过来,给林满满打了一针镇定剂才让她昏睡过去。作为陆宅唯一的女性,周婶抓紧时间给满满洗了个澡,把那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换了下来。陆家其他人焦急地坐在楼下客厅等待,家庭医生一下来,就全都围上去询问。“满满这是怎么回事?”
“看情况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之前孩子遭受过虐待,受了刺激加上又发烧,心理防线一下子就崩溃了。”
“虐待她的人是上了年纪的女人,所以才对周婶这样抵触,如果你们要找人贴身照顾她,最好还是找个年轻的保姆,以免再刺激到她。”
陆而听完这些,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陆家老宅。不到一分钟后,陆跋随后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两人的离开只有陆思海注意到,他小声的跟陆跋说了一句,“揍死丫的!”
客厅里的陆意急得满头大汗,一直走来走去,“现在去哪找个年轻的女保姆?陆家的人基本都是做了很多年的人,一时半会去哪找别的人来。”
陆意的老爹陆思潮倒是灵光一闪,立马提议道,“你把你老婆向兰叫来不就行了!”
还不等陆意答应,陆思潮立马就打电话给向兰,拜托她赶紧来陆家老宅一趟。……夜晚,酒店总统套房,重月露和易先生相对而坐。“我哥没有回来,怎么你就一个人回来?”
易先生端着咖啡,“大少爷的实验室数据泄露,我是回国来抓小偷的。”
重月露立马紧张地问道,“严重吗?需要我帮忙吗?”
易先生看着重月露一身红色低胸吊带裙,衬得胸前的肌肤砌雪堆,露出了深深的微笑。“当然可以,我需要你帮忙盯着陆家,尤其是今天的那个小杂种,林满满。”
说到林满满,重月露想起那只奇怪的小鸟,于是就把今天海豚馆发生的事情告诉易先生。易先生听到她说,那只小鸟会跟海豚沟通的时候,眉头一皱,“说不定是她妈从大少爷那里偷出来的东西。”
“看来小杂种的妈也是个贱货,居然敢偷我重家的东西。”
重月露一双玉手缓缓摸上易先生的胳膊,“这件事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帮你盯紧那只鸟。”
“那,真的是辛苦你了。”
……岳家势力不如重家,重月露对于自己软弱无能的老公已经没有任何感情,毫不避讳地跟易先生在总统套房里翻云覆雨。当陆跋破开玻璃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辣眼睛的场面。常年跟随重天楼的易先生,在有外人进来的第一反应就是从床头掏出一把手枪。“陆跋?你居然还敢来,我今天就算把你打成筛子,陆家也不敢说什么!”
陆跋悠闲地举着双手,“诶,我戴着面罩你怎么认出我来了?”
易先生的视线落在陆跋抢眼的白发上,一脸看智障的表情。陆跋才反应过来,“哎呀,早知道就不戴面罩了,应该戴帽子,啧啧啧。”
重月露拉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厉声说道,“跟他废话什么,直接杀了就是!”
“砰!”
易先生直接扣动手枪扳机,陆跋早已经闪身躲在了床边,将窗帘一扯,遮盖住了那对狗男女的视线。然后就是趁乱一顿老拳,拳拳打向易先生的脸上。旁边的重月露发出了尖叫鸡一样的声音,陆跋嫌她实在是太吵了,顺手就把床头的一条男士内裤塞进她嘴里。“早知道你们俩在干这种事,我就早点过来揍人了,现在我的精神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陆跋嘴里碎碎念着,手上的拳头一点也没有耽误揍人。距离上次被揍成猪头没多久的易先生,一张老脸又饱受陆家人的摧残,现在又变成了猪头。嚣张跋扈的陆跋把易先生鼻骨眉骨锁骨都打了个折,就连头皮都撕下来一大块,最后膝盖狠狠撞在了他命根子上,隐约听见一声蛋碎的声音。易先生双目圆睁,捂着自己的命根子,痛苦得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连这种女人都上,我还是帮你把这个玩意还是早点废了好。”
陆跋把这两个狗男女收拾完,直接用床单一裹,把这两个人一起打包扛走。易先生早已经痛晕过去了,重月露清醒地看着陆跋从二十层楼的高度往下跳,也吓得晕了过去。当重月露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酒店的大厅,不少人捂着嘴偷笑地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重月露立马捂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光着脚躲起来,寻找工作人员要衣服蔽体。一想到陆家那个臭小子,她就恨得牙痒痒,今天真是丢人丢大了。要是被自己哥哥知道自己跟他手下的管家有染,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疯。陆跋靠在二楼的天井楼梯处,看着楼下的闹剧。喃喃自语道,“可惜就是把那男的揍得太狠了,不知道别人还能不能认出他是谁。”
陆跋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一顿暴揍,意外折断了重天楼的一个得力助手。等重天楼注意到,林满满手里这只特别的鸟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