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晚下颌咬紧,没半刻的犹豫都不曾,他尾音还未落,她就迅速拒绝,“不想!”
他无声笑着,将她束带一圈圈缠在食指上,“真不想试试?”
凉亭后面,就有一处盛春开得正艳的花丛,姜映晚怕他真在外面胡来,忙不迭推开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就要起来。
但刚有动作,就被他强势按住。
紧接着,整个身体突然腾空。
姜映晚无意识低呼一声,脊骨都绷了起来,他轻轻松松打横抱着她,几步迈下石阶就往卧房的方向走。
“既然夫人放不开,那我们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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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太久未见的缘故,裴砚忱折腾起来格外狠。
姜映晚眼角通红地伏在榻上,床褥都被她攥皱。
他好像有跟她说什么,但耳边嗡嗡的,她并没有听进去几句。
直到天色暮晓,他将她捞进怀里,抱去了桌边,端着茶盏喂她足足喝了一盏的茶水,姜映晚才慢慢清醒几分。
她也终于听清他问的那句:
“夫人总说在别院憋闷,时时刻刻想出去,怎么季弘来传了话,夫人又不肯出去了?”
姜映晚动了动睫。
带着雾气的眸子抬起,望向他。
她面上娇懒微倦。
心底某根弦却倏地紧了一刹。
不过她声线没有异样,抿着微肿的唇角,出声说:
“我一个人出去无聊,来来回回也就那些地方,其他地方又不太认路,便懒得去了。”
裴砚忱抚过她额角干湿的发,低头亲了亲她眉心,喉咙微滚,顺口说:
“那后天,我带夫人出去可好?”
能出别院的机会来的不易。
尤其他带她出去的时候,一般都会去远处的地方转转,便于姜映晚将益州的地形摸得更透彻,也更便于她日后出逃。
于是她没拒绝,顺势应声,“好。”
他勾唇,往她唇瓣上看。
小姑娘不经碰,才半天不到,嘴唇就干得起了皮。
裴砚忱又倒了杯茶水。
像方才那样,亲手喂她喝。
“再喝些,不然待会儿还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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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的时候,姜映晚浑身像散了架,捂着腰身躺在床榻上缓了良久才能下了床。
忍着不适洗漱宽衣时,姜映晚终于明白裴砚忱昨日的那句‘后日再出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