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同房,骤然胡来,她觉得骨头都是疲软的。
简单用过早膳后,眉眼微恹的姑娘没多久就再回了房去了床榻。
在卧房中休息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再次醒来时,身上的酸软几乎已经消得差不多。
她一睁眼,就见裴砚忱坐在床边正垂眼看她,见她醒来,他隔着被子看了眼她腰身的位置,薄唇轻阖,问:
“还疼吗?”
姜映晚摇头,在他注视中坐起身。
“好多了。”
床边早已放好了新的衣裙,裴砚忱从中拿起水绸色小衣,眉目温柔地去看她,“过来,帮你穿衣服。”
“待会儿我们出去。”
膳食早已备好,姜映晚梳完妆,婢女们也正好将饭菜摆在了桌上。
姜映晚坐在平常常坐的位置上,喝着粥慢慢嚼着碟中的饭菜。
一切都和之前一样。
直到用完膳、收拾完,从后院出来,来到朱门准备出去时,却发生了意外。
京城急报,上奏大理寺,裴砚忱需急赶回京城处理政务。
听着季弘焦急的禀报,裴砚忱眉头皱起,没说去与不去,而是转眸看向了姜映晚。
姜映晚看着季弘着急的样子,再看着眼神看向她的裴砚忱,她停住步子,没再往外走,体贴地对他说:
“那你先去忙吧,出去的事,以后再说。”
裴砚忱握住她的手,反问,“那你呢?”
姜映晚无声往外看了眼,准备踏进门槛回别院。
“我回去就好。”
裴砚忱没说话。
在她准备转身的时候,他扣住她臂弯拦住她。
对上她狐疑看过来的视线,他声线中带着几分哄,温声说:
“夫人许久未出门了,出去透透气也好。”
“今日长街东侧正好有集会,本想着为夫亲自带着夫人去,但临时政事缠身,只能夫人自已去了。”
他摸了摸她脑袋,很是放心地对她嘱咐:
“长街一带,夫人去过许多次,应该早已熟悉了路,好好出去玩玩,玩完后回来。”
“我处理完京都之事,也会尽快赶回,来陪夫人。”
他语气太正常了,神情也太放心。
有那么一瞬间,姜映晚甚至有种错觉,就算她现在离开,他也不会拦的错觉。
见她怔怔地看着他不动,裴砚忱勾着唇,没理会旁边的下人,直接箍着她的腰将面前的女子温柔地抱进了怀里。
“怎么?”他话中带着若有似无的调侃,“舍不得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