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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道等人只是在此暂作休息,还要赶往夜焱宫,迷药之事,已耽误了些时间,宴席什么的,自然不会参加。
心中忐忑的清阳子还欲挽留,九道勾起唇角,看向王业美,说道:“虽未得酣饮,但浅尝辄止,亦心满意足。”
疏风亲自从清阳派的马厩里,为王业美挑选了匹良驹,九道却不由分说地把王业美拽到自己马上,面不改色地对疏风道:“阿美不会骑马。”
……你又没问过我,怎么知道我不会?
王业美辩解:“师父,我会骑马,而且骑得特别好。”
骑马算是王业美强项中的强项,他得意地补充:“我还能站在马上做一百个起跳。”
九道:“我说你不会,你就是不会。”
……
懂了,这是怕我骑得比他好,抢了他江湖大佬的风头。
为了维护大佬的尊严,王业美放弃那匹良驹,乖乖缩在九道胸前。
疏风看了看九道,又看了看九道怀中的王业美,似乎懂了什么。
第9章
一行人向夜焱宫飞驰而去,迷药之事似乎微不足道,就这样被所有人抛在了脑后——除了王业美。
下药的贼人呢?
不抓了吗?
没人在乎江湖大佬的安危?
大家都这么心大?
“那人”究竟是谁?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唯有王业美不明所以然。
脑子随着路途一齐颠簸,趁着马儿饮水的功夫,王业美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师父,给你下药的人是谁?我们为什么不去抓他?”
“抓他做什么?”九道反问。
“他要害你啊!”王业美震惊,“坏人当然要抓起来!”
“坏人吗?”九道倚着树,脸上没什么表情,“昨夜的事,恐怕又传成了一段江湖佳话。”
这说的什么胡话?
王业美彻底惊呆了: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昨夜的事,都特么和“佳话”扯不上屁的关系!
看王业美的表情,九道心下了然:“阿美不知道宁安乞丐的事。”
王业美一脸懵逼:“宁安的乞丐怎么了?”
九道:“无事,一个不值一提的故事罢了。”
不想说的话就不要提,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之一。
显然,大佬并不晓得这个道理。
王业美撇撇嘴,还要说什么,九道又问:“这几年发生的事,阿美怎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