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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陈昱如真的过足了肉食动物瘾,只不过有人抢吃的很烦,几乎不吃也很烦。
房子里本来就他们俩,很难不关注郁伯恩,比如他握着锅铲专注给肉翻面,比如他的背后的围裙结系得很松垮——这条不知道是买什么送的、被他从柜子里里面翻到的围裙居然套到了郁伯恩脖子上,再比如除了他喂的,郁伯恩几乎没吃什么。
再回神的时候,他已经把那瓶小麦果汁喝完了。
郁伯恩正盯着他看。
“怎么?”陈昱如撑着脸,懒散地扯了下嘴角,“要吃哪个?”
“你耳朵红了。”
陈昱如摸了下耳根,确实有点烫。
“一瓶就喝醉了?”
“喂。”陈昱如不满,“我就是对酒精比较敏感,怎么可能有喝一瓶酒就醉的人?郁伯恩,我觉得你对我的认知存在很多偏差,我认为刻板印象不可取。”
郁伯恩:“哦。”
“所以你盯着我看什么?没见过帅哥?”
怎么突然问这么自恋的问题。
郁伯恩双手撑在岛台上,一只手抵在瓷盘边,指腹贴着摩挲。
“我只是在想,你怎么突然不喊我哥了。”
23
陈昱如把酒瓶往旁边放了放,倾身在塑料袋里翻找,他记得自己买了冰汽水的,居然一直忘了拿出来。
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氛围一时间僵持,郁伯恩在看他,似乎希望他开口解释,却没有开口催。
“诶,你也要喝吗?”陈昱如一副状态外的模样,他笑着把手里的汽水递过去,“可惜我喝过了,介意吗?只有这一瓶。”
不用想就知道郁伯恩会拒绝。
医院拍照那点肢体接触都会避开,对他来说,同喝一瓶水,可能跟接触感染没区别。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练舞室里他才会汗津津地往他身上靠。
“好吧其实我是骗你的,我还……”
话说到一半,郁伯恩已经从他手里把汽水接了过去,“你说什么?”
“……我说你找个杯子倒着喝。”
郁伯恩:“你刚才是这么想的吗?”
“听不懂,我头好晕。”陈昱如撑着脸,眼皮耷拉着,暖黄色的灯光下,看上去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