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瞧瞧这里,你的牙齿印还很清晰哦。”
宋清哲的手指摸着肩头的那个红紫色的齿痕:“你也可以解开衬衣看看你的身体上,看看你那光洁的胸脯和肩头,可有一丝我留下的痕迹?
我但凡有一点点的肮脏和卑鄙,你还能站在这里见人吗?”
春子几乎被自己看到的景致迷晕到流鼻血,他那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那上边点点的青紫玫红几乎遍布全身,难道这都是她的杰作?
难道她就是典型的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变态的腐女?
她清楚他说的话有一半是真实的,早上她检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除了下体微微的撕痛之外,身上真的没有一点那种让人脸红的痕迹。
“你想怎么样?昨晚我喝醉了,伤到你也是无意。”证据确凿面前,春子终于不再硬气了,不过依然色厉内荏。
“这痕迹如果叫伤到,那你刚刚的羞辱就更罪不可赦了;
你昨晚即便用刀子丢我,我都不会叫痛的,因为,我当你是明哲的朋友,不想有所冒犯;
你醉得一塌糊涂,吐得也一塌糊涂,我不过是不想看着你睡在恶心的胃液里,好心地给你清洗换衣,给你端茶倒水,还任你发酒疯在我身上放肆,这都是因为你醉着;
可是,你现在醒了,你的身体没有什么不适,你至少已经清楚,我昨晚是被动的,那你还在我一再的让步之下羞辱我、挑衅我的尊严,既然如此缺乏管教,那我就不妨换种方式,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宋清哲的语言逻辑严密,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无比的迷人,但是这番话也很清楚地传达了他的冷酷。
“我问你要一个交代,刚进你办公室的时候,你要是如实说了,我难道还会那么无理地取闹?
我为我的失礼道歉就是了,你的支票我又没有要,又还给你了,女人嘛,醉酒后发生那样的事情,酒醒后情绪抓狂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大人大量,就不要和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女人计较了,现在让我离开,就当我们不认识好了。”
春子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这样隐秘的暗室里,她就是被他玩死,也没有人替她说一句话的。
“你现在说这些,晚了;
而且,你不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你很清楚自己已经惹恼我了,这些软话你说得多么言不由衷,相信你自己很清楚,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
宋清哲说着一步一步逼近她。
“你不要过来,我会打你的!”春子的心瞬间变得冰凉,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要——
“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建议你最好不要再惹恼我了,那后果是你想象不到的。”
宋清哲说着踢下脚上的手工制作的软皮鞋子,动手开始抽腰上黑色的皮带。
那动作,如同猎豹在自己的领地里巡查猎物,从容中有着让人心动的霸气。
春子看着他强壮的身体,感觉到极强的恐惧,她惶惑地四望,最后目光落在那紫色的窗帘上,按照基本的建筑常识,那后边是窗口吗?
她松了口气,决定呼救,只见她后退两步,唰地用力拉开身后那块幕帘,明朗的光线立刻顺着透明的落地玻璃窗铺天盖地地直射了进来。
外边赫然是来来往往的办公人员。
她抓住手中的鞋子,一前一后地用力掷向走过来的宋清哲,扑过去双手拼命地拍打在玻璃上,尖叫着:“救命——救命——”
宋清哲哈哈笑着,轻易地就闪避开来。
他的身上肌肉虬结健美得如同古希腊的雕塑,那炽热的身体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从她的身后贴过来,把她压在光滑的玻璃上。
他的手绕过她身前的领口,灵活地解开她身前的纽扣。
大手顺着腰腹下滑,顺势解开她低腰的裤子前纽,顺着腰胯就往下褪。
“啊——”春子短促地尖叫了半声,就失了声,这畜生,他有胆,竟然敢——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子对她施虐。
“嗓子再大点叫啊,做这事我很喜欢有观众的,没想到你也喜欢,我们这叫不叫投缘?”
他的身体把她压得一动都不能动,他只是把她的裤子褪到了小腿就不再往下了,这样正好,束缚住她那紧绷修长的双腿。
春子的眼泪唰地就涌出来了,在大庭广众的视线之下羞辱她,他这是要她死吗?
“唔——只是这样,你的身体就已经准备好了?”
宋清哲的手指竟然毫不避讳地挤入她的腿间,轻轻地从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