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归玄自己带的灯已经灭了,他带着新桃休息了?
见状两个人眼中带着火星瞪了对方一眼。
禾周榷翻身跳出院子,铃青山也不甘示弱跟上。
架还没吵完!今天他们必须分出来是谁的错!
但是不能在这里吵,吵醒了新桃,归玄要磨刀了。
两个人七拐八拐找了处树下空地,一个抱着手臂句句嘲讽,一个踩着台阶骂骂咧咧。
但由于对村落的不了解,他们的声音吸引来了不少老一辈儿人。
众人有些站在远处,有些扒在墙头,打着哈欠眼中还未清明就露出好奇之意。
“啥啊?那谁家的?”
“这听口音也不是咱们这儿人啊。”
“王虎的侄子来了,带了俩朋友住阵子说是旅游来了,就是他们吧。”
“不知道啊,这俩孩子吵半天了。”
“估摸着惹对象生气了吧。”
“这孩子虎啊,那跟对象吵架跟仇人似的,这不得散咯。”
“上去劝劝,小年轻有啥过不去的。”
“……”
铃青山嗤了一声,咬紧了后槽牙。
怎么会有这么事多儿的人?得让新桃离她远点儿。
禾周榷翻了个白眼,脸上倒是冷淡。
怎么会有这么脑残的人?得让那个小女孩离他远点儿。
怒火直攻大脑,现在两个人满脑子都是如果找地方把对方解决了,该怎么样不让归玄发现。
直到村民都围上来的时候才发现。
大爷大娘们拉着他们的手一顿劝说啊,恨不得掏心掏肺的讲道理。
禾周榷浑身不自在,只能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脸。
而铃青山好太多了,这话痨的性格直接就上来了,反客为主地拉着大爷的手。
“你都不知道我!我真是太惨了!那墙又不是我弄坏的!凭啥被骂的就我一个啊!”
禾周榷听不下去,“不是你是谁?”
铃青山跳脚:“你敢说没你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