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头抬起来就要往她身上挥,而禾周榷不甘示弱,大有你动手我抽死你的意思。
这原本上来三五个人,见状一下子全上来了。
大娘们护着禾周榷,大爷们拦住铃青山,分工倒是十分明确。
“小伙子!这可不行啊!咱这儿可不能对女人动手!那都不是人的!”
铃青山当即反驳:“你看她是女人吗?!她不是!!!”
这一下都给大爷们整无语了,纷纷捂上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
有大爷讪讪一笑,靠近他压低声音:“这母老虎自己知道就行,在外头可不能说哈。”
铃青山一懵,啊?你们啥意思?他怎么听不懂了?
这只歹毒的鹤和母老虎有啥关系?
“这对象啊,有时候就是得哄着。”
铃青山真傻了:“啊……”
……
而旁边的大娘群里的禾周榷也是被拉着手。
大娘们苦口婆心:“闺女啊,咱有事儿解决事情生啥气啊。”
“就是就是,这遇上了就是缘分能过就过。”
禾周榷也是急得把手往回一抽:“我和那个没脑子的不是这种关系。”
这边的铃青山也是比划着手解释他们不熟,听到她的声音暴怒隔空喊话。
“靠!你丫有脑子!你丫身上全是脑子!每根毛都是脑子!”
这句不亚于人被攻击人格了,她一身白羽都是宝贵的。
禾周榷怒火攻心,她今天就是被制裁,也得让这个孙子去见阎王!
两边的大爷大娘们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将他们拦住。
有人还不忘跟旁边人压低声音吐个槽:“这俩孩子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儿……”
场面一度混乱,但是好在他们都还有理智。
不能伤人不能伤人不能伤人……
一个坐石头上,一个靠树边儿,算是短暂‘休战’。
有聪明的大爷一想啊,拍着大腿说:“咱们解决问题不就得了,你们刚刚说啥?墙塌了?”
铃青山把自己头发抓成鸡窝,愁啊!
“是啊,就是那个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