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从炕尾爬下去。神经紧绷的她只关注自己动作的轻微,没有听到睡在里侧的男人拽了一下被子的细微摩挲。 净房里少女面颊绯红,颤抖着把亵衣掀起,只见两只红丢丢的樱桃坠在白面团上,向外咕嘟嘟吐着水,细闻有奶水的腥甜。 几日前大哥从山上打猎归家,卖掉了大半的山货。因她得了伤寒便舍本留了只山鸡给炖汤补身子,哪知吃完鸡汤的那夜身上就发了大汗,醒来胸口胀疼,黛蓝的小衣湿答答贴在身上,浸湿的那片颜色发深,直挺挺顶出两个奶尖摩擦着小衣。自那日她就生了奶水,时常肿胀难忍,家里又穷的只有一间房,只能每夜趁兄长和弟弟熟睡后偷跑到净房把奶挤净。 挤奶并不容易,她一个黄花大姑娘手上不得要领,常常泪花奶汁齐溅。娇嫩的乳晕从葱白的手指缝泄出,透明浅白的乳汁争先恐后从她的白面馒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