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平一点。”孟医生说。
妈妈去扶,把脑后的枕头抽走了一个。
“最好是放在床中间,这样两边都好切。”
正好姐夫进来,姐夫高大,三个人把人平移到了床中间。
孟医生拿了自己的脉枕,放到床上。
房间里除了爸爸的呻唤声和嗓子拉毛一样的喘息声音,没有其他声音。
切完一边切另一边,孟医生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切完另一边,又过来这边,重新切了一次。
切完说道,“烟不能再抽了,再抽你就瘫着吧!”
爸爸吃力地冲妈妈勾了勾手,妈妈俯身去听,
“你把。。。。。。家里。。。。。。那些烟。。。。。。全部。。。。。。扔掉。。。。。。”
妈妈点点头,“好!”
切完,孟医生又去面诊。
看脸色,看眼睛、看舌头,还让说话。。。。。。
描述身体的感受。。。。。。
“去给我拿个垫板。”
妈妈听不懂,呆呆看乐乐。
乐乐赶紧跟妈妈解释,“没事没事,我去拿。”
跑到瑾夕房间,搬了几本大书。
过来垫到床上。
孟医生皱皱眉,没说什么,拿了他自己独特的病历单,开始写。
写一写还问一问,妈妈要是接话,孟医生会打断,“让病人自己说。”
写完后,问乐乐,“有安静一点的书房吗?”
“您到这边来!”乐乐把孟医生带到了瑾夕的房间。
“接下去的时间,你们不要打扰我。
一会儿,一个人带我去抓药。另外,哪里有煎药机?”
“您稍等,我马上落实。”乐乐赶紧回应。
“没事,我会住两三天,先一副一副煎,等我走的时候,再用煎药机。
到时候我会一次煎好七天的药。吃完,再看下一步怎么治疗。”
孟医生进了瑾夕的房间,锁了门。
乐乐给姐姐打电话,准备带去抓药。
又交代妈妈去街上买煎药的药罐子。
过了半个多小时,孟医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