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比起这个,我更担心你的哥哥会把我砍成两半。” “你太夸张了。加布里埃喜欢你。” “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更可怕了。” 吕西恩从他怀里挣脱,捡起地上的睡袍,皱了皱鼻子,还是穿上了。菲利普在他开门的那一刻拽住他,吻他的鼻尖,手臂圈住吕西恩的腰,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谢谢你。” 吕西恩推开他,侧过头:“你确实欠我很多句‘谢谢’,但这次是哪一样?” “允许我参加你的旅行。” “不客气,林诺特先生。穿上衣服,晚餐时分再见。” —— 加布里埃说对了一件事。广州城再也没有人想起吕西恩,或者黄埔商行区的法国神父。整个冬天没有官船到访,更没有水兵前来抓捕逃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