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她的肚子都被戳得鼓起来了,甚至那一块还在随着律动而一挺一挺地凸起。咽了口唾沫,兰卿颤抖着手摸上了那一块,稍稍一摁。
嘶。
她听到陆翊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紧接着天旋地转又被脸朝下地推倒在床铺上,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忽然又抽走了。
霎时一阵莫名的空虚感袭来。还差一点就能够到达极乐的身体急需强有力的填满,寂寞的穴儿难耐地收缩起来,每一次张合都要涌出一波掺和着白浊泡沫的体液。
陆翊从背后拉起她的身体。那根湿漉漉的庞然大物就在小姑娘软嫩的臀肉上虎视眈眈地滑动着,滑过饥渴的穴口时顿了顿,却又径直地离开了。
兰卿好难受。享受过方才与痛苦如影随形的绝顶快乐之后,此时的空虚对她而言便是蚀骨的煎熬。
阿翊
她看不到陆翊的脸,胳膊被他拉着甚至连抚慰自己都做不到。不安,无助还有失落一股脑地涌上来,小姑娘惴惴不安地咬住了嘴唇,祈求般呼叫着身后人的名字。
被剥夺了一切手段之后,他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说你要我。
陆翊去亲她汗涔涔的雪嫩脖颈,低低的嗓音含着诱惑又挑逗的气息。
兰卿屈服了。
也许是眩晕在柔和的灯光下,也许是沉醉在空气中散发的香气,又也许是黑夜本身就足以令人放开所有枷锁和矜持,蜕变为肉欲奴隶的女孩忘情地哀求他,渴望他:要你快进来求你弄我
好。
只要兰卿愿意说要他,他就是她最乖巧的裙下之臣。
热烫的欲望抵住水穴慢慢向里挤,待整个龟头进去之后突然奋力一顶,突如其来的充实感把兰卿直接推到了渴望已久的巅峰:到了到了呀呀又来了。
给你高潮的是谁。
没有给她喘息的空余,陆翊继续蛮横地撞击着她的臀,眼眸眯起去享受高潮后小穴淫荡的咬合。
是你
我是谁。
又一次撑开了子宫,快速而凶悍地不断挺动。娇嫩的子宫壁与柱身相摩擦的巨大快感让他的眸色越发深沉。
是阿翊小腹又是一阵快慰的酸麻,兰卿闭上眼睛仰着脑袋喘息,汗湿的小脸上带着迷乱的妩媚,要阿翊狠狠地干进来坏掉也没关系
淫荡的小妖精。
但是他爱死了。
不再压抑住自己的欲望,陆翊钳着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每一回的挺入都把臀肉撞得啪啪作响,进入的力道又狠又猛就好像要把狭小的子宫给戳穿一般。就在小姑娘被再一次的绝顶狂潮冲刷得快要昏厥过去时,忽然被重重地顶入了最后一下。
滚烫,凶猛的液体喷射而出,一股一股击打冲刷着肉壁。
陆翊全部都射在子宫里了。
这样的认知刺激得她全身都在哆嗦,眼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