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来,给个棒子面用的着下地窖吗?”
“好像确实犯不上,但是没准一大爷他脸皮薄呢,怕院里人说闲话这才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给!”何雨柱还在为了这件事辩解。
贾张氏又不傻,问题的关键她一直知道,只不过在这个院子里住着,面对易中海不得不低头,她这才不再提起,但是今天她打算把事情说开。
于是她也不顾及秦淮茹的脸面当即说道:
“呵呵!下地窖给个棒子面犯的着在里面呆半个钟头吗?”
这一句话仿似一锤定音,秦淮茹已经蹲在地上羞愤地哭了起来,何雨柱也一时间无法辩驳,因为在时间上确实不合理。
眼看着那贾张氏犹如一个斗胜了的大公鸡一般,昂着头坐在地上,一副牛逼哄哄地样子,在那里数落着秦淮茹:
“你个小浪蹄子,你这么做你对得起我家东旭吗?裤裆里的那么点事情就那么难忍吗?我告诉你,你愧对我家东旭,你愧对棒梗也愧对我,以后你的工资全部上交就当作赎罪……”
“妈,我真没有!”秦淮茹哭得凄惨无比,何雨柱看得心疼但是却使不上劲,毕竟贾张氏说得很有道理。
“还敢狡辩,看我不起来打你!”贾张氏翻身爬了起来,去厨房里寻了根烧火棍就想动手。
突然间向北跳了出来,把手一伸止住众人,不无鄙夷地扫视了一圈之后说道:
“嘟儿!玩呢?闹呢?你们在这儿给我演苦情戏呢?今天的重点是啥你们是不是全都忘了呀?”
“向北!我贾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贾张氏依然牛逼哄哄。
向北也懒得与她掰扯,他压根也不想管贾家的事情,只是脸色一冷,厉声道:
“岁数大就敢这么和我说话吗?今天我不打你,但是这个警我报定了!”
他这一句话,场中众人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向北来她贾家抓贼的,不是看她贾张氏数落自己儿媳妇的。
何氏兄妹一直想帮助秦淮茹却找不到办法,向北的一句话却打开了局面,何雨柱紧忙附和道:
“对!向北,这个事咱们报警,张大妈偷东西是板上钉钉的,有人证又有物证!”
“哎呀!哎呀!别介呀!这么小的一个事情,报什么警,淮茹还不帮着说两句?”贾张氏似乎忘了她刚才是怎么对待秦淮茹的,遇到了事情第一个想到求助的又是这个儿媳妇。
秦淮茹也属于那种记吃不记打的娘们儿,即便她刚才被自己的恶婆婆逼进了死胡同,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却挺身而出,泪眼婆娑地站在向北面前求饶道:
“向北,你就原谅我婆婆她这一回吧!她不能蹲拘留呀!我平时上班棒梗没人带,所以你能不能放过她?”
“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