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益清标准的美人瓜子脸,身材窈窕,肤如凝脂,眼涵烟水,身上天然幽香,不但放在离城大学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即便在古称“领天下胭脂女儿”的吴中市也是绝美颜色。
她的性格也并不倨傲,带着一种温和与善良。
这样的姑娘自然招人喜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葛牧已经跟她相处了些日子,耳鬓厮磨,做为少年人肯定会心生爱慕。
林常风是这么认为的。
这也是常理!
赵拓丝毫不怀疑自己这位掌上明珠的魅力,但想法却不同,他没看出葛牧对女儿有什么意思,感觉很平常,相反,他觉得女儿对葛牧已经有了好感。
女儿感情上的事、赵拓并不愿意过多的干预,容易适得其反,只是觉得葛牧有些古怪……或者说是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深不可测。
赵拓这类商界枭雄阅人无数,目光何其老辣?
对于少年人他几乎可以一眼看到底,可却丝毫看不透葛牧,表面的懒散与随性就像是滂沱大雾,不知下面隐藏的是什么?但无疑这种人都是胸有丘壑之人,因为赵拓也是如此。
赵拓只看到了一点,葛牧非常的沉稳。
在吃饭时候赵拓故意不提赵疆、劫匪以及影煞的事,这事绝不算小事,但葛牧却也只字不提,若非是他心性沉稳,恐怕早就会问如何处理赵疆了。
少年就有如此心性,着实匪夷所思,也因为这点,看似大方得体的张亦安与之相比就暗淡如沙砾尘埃了。
张大公子在这事件上可没少多嘴。
捻着竹叶沉吟许久的赵拓,半晌才说了句“葛世侄不简单”,让林常风颇觉得摸不着头脑。
……
五天以后小源山别墅重新装修完毕,葛牧、赵益清、唐晓晓三人都搬了进来。
头一天搬家累坏了两位美女,因为赵益清略有些洁癖,成堆的衣物和鞋子都是亲力亲为搬进来,没请搬家公司。一番折腾后,还香汗淋漓的爬在沙发上发誓以后再也不买这么多衣服。
这话是扯淡无需计较,只是她爬在沙发上的姿势实在欠妥,葛牧斜眼一瞥,真裙底春光无限好。
他善意提醒道:“姓赵的,你这样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反趴在沙发上,一来压迫胸部,二来臀部高_耸,滑到腿边的裙子盖不住底下的一片春光,实在让人容易联想到是在摆那个姿势。用我们唐老师的话说,这就是花径不曾缘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句田园好诗,但如果放在某方面看就旖旎无比了,不得不说汉文化的博大精深。
而赵益清则猛的站起来,用粉拳回应了葛牧的善意。
“你去死!臭流氓!”
葛牧抱着双臂一笑,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唐晓晓看了看,又看了看满脸愠怒的赵大美女,不由狐疑起来,情况不对啊,这怎么想刚才出现过霸王硬上弓的情况似的。
“益清,你被非礼了?葛牧,你也真是,这种事怎么能急呢,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唐晓晓,你这死妮子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被非礼喊什么?”
“我……”
总不能说刚被瞧见裙底春光了吧?赵益清满脸窘迫,狠狠地瞪了葛某人一眼,真是不该让他也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