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想赶也赶不走,第一葛牧有恩余地,开玩笑不过分;第二父亲赵拓在离开离城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要葛牧照顾她,说话那热乎劲儿跟对待准女婿都没差别。
认栽吧。
赵大美女丧气叹了一声,这俩货没一个好东西。
唐晓晓狡黠笑道:“行行行,就你一个是好东西,不说了,我昨晚游戏通宵,待去补觉了,晚上也不用叫我吃饭,当减肥。”
说完迅速溜回楼上房间。
葛牧瞧了瞧赵益清,然后不顾后者反对把她摁倒了沙发上,拉住手腕摸索了一番。
“干什么你?放开!”
“额……你到底干什么?怎么感觉胃里暖暖的。”
葛牧哼了一声道:“总算还没狼心狗肺的以为我真要非礼你。搬这么点东西就累,显然是你肾气不足,给你渡入点灵气养肾,另外你的双硕士学位是假的吧?你按的地方不是胃。”
“哦,谢谢。”
“你还是处_女,肾气不足显然不是某方面过度的原因,而是先天体质阴寒,说实话……”
赵益清眉头微微一皱,以前给她母亲治病的老医生说过她母亲就是体质阴寒的怪病,先天不足,所以寿命就不会太长,葛牧只说了半句就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显然是准备说她也可能夭寿。
她道:“你继续说,没事,是不是说我只能活三四十岁。”
“想多了。”
赵益清大惊,三四十岁还想多了么?
谁知葛牧这话是大喘气,转而就道:“就体质阴寒这点小毛病至于想的那么严重?你太过敏了。”
“我母亲就是这样的病,她只活了三十六岁,本来都活不了这么久,只是严仙师为了感谢我家用大神通为她续了九年的命。”
说起母亲,赵益清的面色暗淡了许多。
或许认识她的人都觉得她是幸福美满的,可只有她明白在没有太多亲情温暖的家族里,母亲永远是哪个最疼她的人,父亲也好,可哪儿有几天的时间关心她陪她?无论贫富都有遗憾,不同罢了。
她轻咬了下嘴唇,抹了抹有些泛酸的眼睛。
葛牧拍了拍她肩膀:“这样就不好看了啊。”
“我真是那病,你也不用安慰我的。”
“的确是体质阴寒,不过这种先天不足的毛病还真不是什么大毛病,能治,也不难,所以不要有这种放弃治疗的表情。”
赵益清不信道:“严仙师都说治不好的。”
“老不正经啊,他那九针续命的半吊子水平本来就不行,再说九针续命主是用真元打通经络的,他根本就用错了地方,这点以前(上一世)我忘了告诉他。”
“说的你比严先仙还要厉害似的。”
废话!葛牧理所当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