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墨奕珩无语的看着左景翎这番操作,真想把果壳全部都塞他嘴里。
对面,赵鄞看着这一幕,视线打量着左景翎和江晚。
他俩关系如此之好吗?
其实如果不是那会听说了江晚跟左家有些关系,他甚至都要怀疑……
且这个左总对自己的出身寻根问底的,也很反常,有种在筛选“情敌”的架势。
又聊了有一会,孙智学出来了,过去江晚身后,手搭在她的椅靠上,微笑说:
“该吃饭了,小姐少爷们。”
江晚扭头看他,站起身,其余三人也站了起来,左景翎过去孙智学身边,聊天道:
“孙总,你说赵医生跟墨三少相比,是不是赵医生更优秀?”
这话让孙智学不好回答,扭头看着左总,不太明白话里的意思。
不过还在人家府邸上呢,左总这么直言不讳好吗?不担心被记仇?
“你看啊,起码人家赵医生有份工作啊,能养家糊口,我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还是得自身有点本事,不能只啃老。”左景翎又道。
孙智学偷偷瞄一眼墨奕珩的方向,没有搭腔。
他大概知道左景翎想说的是什么了,不过说得这么直白吗?墨奕珩还在现场呢。
且听这话,晚晚应当已经承认他了。
他一开始就想晚晚跟墨奕珩离婚的,但晚晚不同意,他没办法,不知道左景翎能不能说服她。
赵鄞这小子确实也挺不错的,一表人才,家世跟为人都可以,两人又都会中医,有共同话题。
此外他爷爷还是中医部老部长,在医学界颇有威望,如果晚晚今后想专医,能给她很多助力,所以这份亲事他是认可的。
不过有个前提——
“左总,得解决法律问题。”孙智学道。
左景翎一听就明白了,侧头看着某人,这个婚,他是必定要拆的。
赵鄞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法律问题?不过他还是道:
“墨三少自有其闪光之处,我们不属于同行业,不好作比较。”
“不要谦逊小伙子,说你优秀这是认可你。”左景翎拍着赵鄞的肩膀说。
“反正这话茬是我挑起来的,你难道还怕被墨奕珩给报复不成?”他又说着,乜着某人。
“这倒不会,左总说的是玩笑话,想必墨三少大度,不会放在心上,也感谢您看得起我。”赵鄞微笑道。
“够圆滑处事,不错。”左景翎夸奖着。
还以为医生都比较木讷呢,现在看来也挺会说的嘛,尽管他是两边都不想得罪。
侧边,墨奕珩眯起眼睛,眼神幽幽。
他牵起江晚的手,故意说道:
“阿晚,左总不待见我,还特意用玩笑话拉踩我,咱们走吧,我怕他还会说更难听的话。”
江晚扭头看着左景翎,护道:“你不要这么说墨奕珩了,他没你说的那么不堪,我觉得他很好。”
“一开始我就说了,不管你是何身份,都无权干涉我的生活,否则别怪我无情。”
江晚被牵着走了,留下原地懵逼的左景翎。
“不是,我……”左景翎伸着手,语塞跟一脸受伤。
他又扭头看着孙智学,不服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