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
出院的那一天,学校里几个老师还有校长也一并来接苏岩鹤出院,许是见到两人这般歪腻,几人面带笑容真挚的祝福两人。
一行人坐着小巴车,一路上有说有笑,打趣两人的黏糊劲,不知是谁开了个头,竟是兴致勃勃的商量两人的婚事。
苏岩鹤宠溺的揽着丁柔,笑眯眯的加入讨论阵营,只要她好好的,他还在,这些善意的嘲笑,他不会放在心上。
将这一群人送走,丁柔暗自舒了一口气,这帮老师的口才可不是盖的,好几次她都羞得没脸见人,关键是叔叔这只老色狼,当着大伙的面,暗地里揩油,让她防不胜防。
晚上,丁柔特意烧一桌好菜,招待陈逸豫,苏岩鹤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帮了大忙,为表诚意,丁柔甚至还同陈逸豫小酌半杯。苏岩鹤背后的烧伤还没掉痂,只好暗自生着闷气,看两人喝。
整个用餐过程苏岩鹤摆着个臭脸,陈逸豫像是故意气他一样,磨蹭到10点才打道回府。
丁柔憋着笑,先是将桌面收拾一番,洗干净餐碗,见苏岩鹤脸上还是一个表情,她面无表情的坐到男人对面,语调轻柔道“叔叔,可是生气了?你也不想想豫哥哥帮了咱们多少忙,我知道我跟他喝酒不对,可我还不是因为你吗?”说话间,她妖娆的站起身,一件件的褪下衣服,出院前她询问过医生,只要不是大剧烈,伤口并不会崩开。
俗话说酒壮人胆,她喝酒确实是为了扑倒叔叔,虽然两人早已行夫妻之事,但半个月不做,她那点小小的色心,早已荡然无存。
听她这般说,苏岩鹤阴沉的脸色,瞬间转晴,目光涌动着两簇火焰,他感到浑身的血液涌向两腿间,分身气势轩昂的站起来。
丁柔退下最后一件衣服,缓缓的躺在桌子上,苏岩鹤先前还不明白,柔儿为何在桌面上铺一块布,此刻心里的疑团,犹如拨开的云雾,恍然大悟。
丁柔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酥胸,轻轻的打开两腿,户门正对着苏岩鹤,男人灼热的视线,使蜜洞溢出一丝清液,两指夹着乳尖,或摩挲或拉扯,酥麻的感觉教她情不自禁的娇喘,呻吟。
“叔叔。。。喜欢我这样吗?在叔叔面前自慰。。。好刺激。。。”丁柔分开两片湿润的阴户,使苏岩鹤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口一口吐出的蜜汁,蜜汁顺着深深的股沟往下滑落,在恣意盛放的桃花上,慢慢的洇开。
苏岩鹤只感觉心口滚烫如火在烤,他再也坐不住了,偏生丁柔轻轻的抬起一脚,阻挡他的动作“叔叔,你只需看着,一会我为你服务可好?”
她的嗓音妖媚如海妖,直酥入他的骨肉,使他整个人都定住了,幽暗的眼眸痴迷的瞧着她。
纤细的食指缓缓的滑入蜜洞,她情不自禁的娇吟,淫水侵湿白皙的手指,使手指染上一丝淫靡的色泽,她愉悦的眯起眼,圆润的指尖摸索着玉璧,强大的吸力惹得她惊呼“叔叔。。。吸的好紧。。。手指都快动不了啦。。。”
“叔叔助你一臂之力”苏岩鹤的声音沙哑无比,他伸出手覆在丁柔的手背上,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食指,一拉一扯间,带出一股股晶亮粘稠的液体“舒服吗?我的柔儿真骚”
“嗯。。。叔叔。。。快点。。。好舒服。。。只骚给叔叔看。。。叔叔喜欢吗?”丁柔意乱情迷的点头,一手捧起自己的酥胸,她竭力低下头,伸出舌尖舔着白花花的小玉兔,这骚浪又旖旎的一幕,直叫苏岩鹤麻了半边身,尚未得到抚慰的分身,差一点射了出来。
苏岩鹤大口的粗喘着,一边掏出蠢蠢欲动的分身,用厚实的大手抚慰着自己,噗呲噗呲的声音从少女的蜜洞处发出,蜜汁横流,四处飞溅,她开始不满足于一根手指,眼波隐含秋水,端的勾人无比,万般风情,她未语苏岩鹤却明白她眼中的意味,他性感的唇意外的勾起一抹邪佞的笑“一根手指不够?想要大肉棒吗?大肉棒插进去可比手指舒服多了”
“想要大肉棒”丁柔先前还想玩弄一番苏岩鹤,此刻被情欲的洪流冲昏了头脑,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急迫的抽出埋在蜜洞的手指,大开户门等着肉棒填充她空虚的肉洞。
苏岩鹤佯装为难道“可是我背后的伤。。。”他刻意的欲言又止,大手却覆在酥胸处,温柔小意的抓取着弹性极佳的乳肉,指尖围绕着如花般的乳晕,一圈圈的打转,像极了晕开的水纹,使她浑身战栗不已,空虚的桃花源吐出一波波蜜汁。
她难耐的坐起身赤脚下地,缓缓地把苏岩鹤推坐在椅子上,垂下眼眸看向他两腿间,肉棒气势汹汹朝天耸立,青筋布满其上,甚是狰狞,可她却觉得身体无比的渴望巨物的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