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VIp病房里,刘哥从头到脚包了一身的绷带躺在病床|上,连脸都包得只剩鼻眼睛嘴巴露在外面。
陈安宁足八在病床边哭得伤心欲绝。
紫苏站在病床的尾部,连开口说话她都觉得不好意思,安慰和道歉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哭得烦死了。”一道不耐烦地声音从背后响起。
不用回头看,听声音,紫苏就知道了说话的人是谁。
靳泽曜一脸不悦地坐在不远处的沙上,优雅地靠着,翘着二郎腿。
“都是你。”紫苏回头瞪了一眼靳泽曜,把他的身份都给忘记了。
如果不是这人莫名其妙把人打了,刘哥现在会躺在医院吗!
靳泽曜与紫苏目光对接,他突然有点心虚起来。
她很少反抗他,也很少用这样责怪的眼神瞪他,虽然确实是他太冲动,打错人了,可是……
妈的!
就是打了,又没死,摆什么脸。
正当靳泽曜想骂人的时候,病床旁边的陈安宁哭得更大声了。
卫见师从病房外走进来,慢吞吞地走到陈安宁身边,礼貌地递出一张支票:“陈小姐,贵先生的医疗费我们全部负责,明天就会安排去国外最好的骨科去,还有,这是我们少爷的小小心意,还请陈小姐收下,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有一点点遗憾。”
“遗什么憾,你们以为有钱这事就能算了吗,你们这……”陈安宁怒瞪着卫见师,开口就要骂出来。
眼神向下一撇,看到支票上数不清的o时,她的话突然就断了。
这么多个o,这得多少钱?
被人打而已,医药费全出了,还赔这么多钱?
要不要这么夸张?
眼神呆滞地看向紫苏,似乎在说,你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啊?
紫苏无奈又愧疚地看懂了陈安宁的意思。
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卫见师把支票往前再递了递:“陈小姐,我们的诚意足足的,我们负全责,保证把刘先生治好,没有任何后遗症。”
陈安宁瞪着眼前无数个o的诚意,默默无语。
回头看看病床|上的老公,再看看眼前的支票,这上的数字够她跟老公什么事都不干,吃喝一辈子都有余。
想了想,她伸手收下了支票。
有钱人负责她不怕,就是怕有钱不有负责,那才叫可怕。
“解决了,走吧!”在陈安宁收下支票的这一刻,靳泽曜立刻站起来,向前几步,拉着紫苏就走。
紫苏被硬拽出去,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平静,甚至还有些开心的责编,她无奈地跟上了靳泽曜的脚步。
等两人走到出病房,紫苏停下来,甩开靳泽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