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笑的神父,或者你是一个专门负责传教的牧师,不管你究竟是什麽,你对你的上帝企求要拯救一个吸血鬼──哈哈哈哈哈哈──'
德古拉狂笑起来,他半跪在床上,甚至後仰著他长著长长黑发的头抖动宽阔的肩,尖锐的犬齿随著笑声开始逐渐突出嘴唇之外。
'我是如此狰狞,波斯亚,这是真实的我──不论你听到什麽关於我的事,或者看到什麽,但所有的记载都称述著一个事实,我是邪恶的,是教廷无法解释的黑暗,我就是如此存在并将永远存在著。'
德古拉的头发开始生长,它们从肩头一直长到大约四英尺,那些柔软的漆黑的东西弯曲蠕动著,迅速在波斯亚身边堆起来,它们在波斯亚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将他的四肢包裹。
然後它们开始越来越紧,把他的四肢从身体的中轴线附近拉开并固定,波斯亚觉得自己就象一个拉线木偶,他曾在那些全世界四处循环表演的马戏团里看见小丑玩弄那种东西,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他被张开,大大地,曝露出容易受伤的部分。
那些是他蠕动的喉结,锁骨处颜色暧昧的凹陷与起伏的胸,因为凝聚欲望冲动而收起的腹部与浓密的月色草丛中兴奋立起的阴茎。
波斯亚彻底地在德古拉面前坦白,他的躯体是如此,他也准备将心中的话传达给德古拉。
即使他如此的愤怒,波斯亚依然并不逃避。
'你需要被拯救,德古拉,你的灵魂在地狱中倍受煎熬。'
英俊而年轻的神父的话让伯爵再度发出一阵狂笑,他伸出手,只是这一次目标是他自己身上的衬衣,那可怜的东西立刻碎成一片片的掉在床上,只有一两条还残留在伯爵强壮的肩头。
'我的灵魂,那是被我抛弃的东西,撒旦喜爱它,於是将它带走。为何你还有时间考虑我灵魂的归属?神父,我即将用手指穿透你。'
冷漠地如法炮制过自己的裤子,德古拉与波斯亚终於裸坦在对方面前。
波斯亚觉得自己也开始有一些愤怒起来,这并不是因为德古拉的傲慢无礼,也并非由於德古拉面目凶狠地恐吓他,他恼怒著的是伯爵对自己灵魂与情感的轻视──他否认自己所拥有的感情,这使波斯亚的愤怒不断高涨。
'如果你像你说的一样,是一个真正的吸血鬼,那就干过来吧!你到现在为止也一直在跟我聊天不是吗?伯爵,你让我觉得你腿间的东西是个伪物。'
波斯亚认为自己已经气昏了头,他懒得去探索自己为何变得如此暴躁,总之他的生活早就被这只妖魔所破坏,现在他已把教廷都丢在脑後,他全神贯注地关注德古拉,但这家夥从一开始就已经放弃了自己。
'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神父,你可是第一次。'
德古拉从眯起的上下眼睑中的缝隙里看著波斯亚,这个神父一定是发狂了,他是否知道自己的处境,他被拉开大腿,甚至不能掩饰自己脆弱的下体,当然他在心中为发现波斯亚下体的茂密丛林与他的头发是同样的月色而十分喜悦,这种柔和的光芒在每一个漫长的夜陪伴著他,他总与月光相互依存。但他还是要提醒波斯亚他在说什麽,但他同时认为自己并不该这麽好心,他是吸血鬼伯爵,为何要在乎一个比自己弱小的人类的感受?
德古拉干脆地将手指送上前,他的手指虽然无法与他下体值得自傲的阳具媲美,但对一个从来不曾被人穿透後穴的男人而言接受他的手指也并不会好受,并且是两只一起。
手指开始顶住波斯亚下体的开口并逐渐进入,它略略带来一些微凉,随後便毫不停滞地戳入波斯亚的身体中。德古拉在自己干这档子事的时候一直看著波斯亚,他发现波斯亚紧紧地抿著下唇,他甚至没有用牙齿咬住,在自己的身体被那样的异物入侵的时候,他依旧看著德古拉,他冰蓝的眸子颜色变得浅薄,在那漆黑的瞳孔中,某些如火的情绪正在沸腾。
德古拉感受著波斯亚的强壮,他的身体自然地对外物产生的抵抗让进入的手指遭受阻挡──从一开始他碰触到那细软的褶皱开始,它收得那麽的紧,那是一朵将自己保护得很好的蓓蕾,但他还是横蛮地拉开他,从褶皱的中心开始探入,波斯亚的身体强烈地反抗著,紧密的,环状的肌肉在包裹著他手指的瞬间迅速紧迫地挤压著他,他的让德古拉的指甲划伤了他的内部,显然他有一些疼痛,於是微微地抽动著眉毛的末端。
但波斯亚并未叫出声,更没有让德古拉停止动作,他的表现仿佛是在告诉的德古拉:'你看,我很清楚你,你就能做这些。'
德古拉的指尖在紧窒的後穴中感觉到了湿润,这湿润带著血液的气息,他知道自己已伤害了这个曾打算将一生奉献给神的处子。
'伯爵,你接下来打算怎麽做?'
波斯亚月色的眉下,冰蓝的双眸中充满对这强大而邪恶的吸血鬼的挑衅。
VOL。8
'你可以感受我将要做的。'
那吸血鬼动作干脆而没有迟疑,波斯亚感觉到来自直肠内侧势头凶猛的疼痛──德古拉的手指几乎是没有停留地完全没入他的身体,即使他再如何强壮,但在那身体的内里,他是脆弱并容易被伤害的,当德古拉的最後指节也进入他身体内,波斯亚额角开始淌下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