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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2页)

齐放点点头,皱眉道:“本来父亲觉得我和齐环的建议好,而且后续处理也都已经讨论清楚,只差实施就能见效果。齐钰一开始闷声不响的,到最后了才开始发表他的意见,他说的法子很冒险,时间也长,处理起来一个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所以将军把事情交给他了,他若能处理好,旁支收回来的一部分利益就是他的了。”君卿不太在意地走到床边弯腰去床头柜里翻找护肤品。

齐放其实在意的就是这一点,齐钰又能增加他的筹码了。灵光一闪,齐放又故作严肃,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他母亲就是张家旁系,等他娶了张家的大小姐,慢慢蚕食张家也不是一件难事,他手里的筹码就更重了。”

君卿拍着面霜的手一顿,然后说道:“我觉得收回部分旁支的权财这主意不错。”她将傍晚遇到的老孔雀跟齐放一说,然后表示了对这一主张的赞同。

齐放想了想,记起来齐钰刚才说过他第一个开刀的旁支就是那老孔雀手里的,他皱紧了眉头,觉得齐钰可能是在给君卿出气。

“你遇到那老孔雀时还见着谁了?”齐放问。

“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和老孔雀说话呢,怎么了?”君卿弯腰将护肤品放进柜子里。

齐放听了,就把这事给放了下来,不过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他上前从后面把她抱住圈进怀里,“卿卿……”

“嗯?”君卿身体微微僵硬,故作轻松地应了一声,想挣脱出来却被他抱得更紧,“怎么了?你今天怪怪的。”

齐放听出君卿口气里难得的温软,心中一喜,觉得是今天他表现得不错,所以讨得了她的欢心。

君卿见他不说话,只是把头搁在了她肩膀上,委委屈屈地哼了一声,心里就软了几分。想了想,这终究只是个比她大了一岁而已的大男孩,放在平常人家也就是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孩子,家里面依然娇宠着呢,他从小没了母亲,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活着,没一天不是在算计中度过的,也怪可怜的。

她只想着齐放连他母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一个人孤孤单单挺可怜,却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无父无母,身负血海深仇的小女人。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遇见一个让自己心疼的人时,自己就会变得异常坚强。

“别着急。”她说:“张家没有儿子做继承人,早晚都不成气候,再说,到时张家到底落在谁手里还不得而知,别忘了,张汶汐也是张家的人。至于旁支的事情,你也不用去管了,想想于家吧,那也是块肥肉,不啃下来岂不是可惜?我不信你这些年都没准备过。”她从来不觉得齐放不如自己,她能想到的,齐放一定也可以。

果然,齐放愣了愣,然后把嘴闷在她肩膀上说:“卿卿真聪明,我怎么觉得没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于家我的确已经下手了,还在撒网呢,明年估计能乱,但收网还遥遥无期。”

于家和周家一样,都是政治世家,虽没有军门世家那样强盛,却也是京城显赫。他母亲叫于施施,是正儿八经的于家直系大小姐,但她母亲去世早,父亲不到两个月就续了弦,继母刻薄,从小就对她不好,又在她父亲身边吹枕边风,让她父亲也不待见她,所以直到齐天毓收下了她,于家的人才对她稍亲切了点。

他母亲死后,于家更没人提及过齐放,所以齐放对于家下手是一点也不客气,成王败寇,他有本事蚕食于家,自然也不怕人背后说三道四。

“我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你离我远点。”君卿说,然后抬手把他的脑袋给推开,这风流鬼不会是装可怜吧,哪有人说话的时候还把嘴巴闷在别人肩膀上的?还把舌头吐出来!当她傻子啊!

齐放哪里肯撒手,他是铁了心今天要把人给拿下,刚才气氛那么好,他不抓住机会岂不是还要等将近三个月?!

“卿卿,卿卿,我想要你,给我好吗?”齐放试探着吻了吻她的脖子,见她偏过了头就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吻。

“齐放,放开我。”君卿皱眉,然后嫌弃地说:“你身上还有酒味!”

“那我们一起去洗澡!”齐放忙开口提议,嘴巴却不肯停地在她脖子上流连忘返,引得她有些颤抖。

她不适地推开他的脖子,却被他牢牢抱住了腰身。齐放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心一横,一边亲吻一边说:“卿卿,我想要你,我心里不安,你是不是还喜欢着齐钰?我看见齐钰看你那样子我心里就很不舒服!你是我的对不对?我想要你是我的,当然我也是你的,好不好?”

他的吻很激烈,因为呼吸急促,她脖子上都是他呼出的热气,暖暖的,刺刺的,痒痒的,让人忍不住软了双脚。

他将手伸到她前面,扯开了她衣襟上的细绳,宽大的领口很容易就被她扯到了肩膀下,露出白皙柔滑的半个后背。他搂着她亲吻着,表达着他连日来的不安,他想起了齐钰看着她时那占有的眼神,想起了高阳拉着她皓腕的手,他不愿意,也不允许在他已经越来越喜欢她的时候,她却可能被别的男人抢走。

他想要得到她,不仅仅是对她越加无法控制的念想,也是对于有一天她会被别人夺走的惶恐。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她不爱他,所以他才更加想要得到她,他不希望她离开自己。

“卿卿,我的卿卿,成为我的人,好不好?我会爱你,会疼你,会对你好,让你笑,让你开心,不要离开我,我不喜欢看见你和齐钰或者高阳在一起,我嫉妒,嫉妒得想杀人。”

高阳?君卿刚刚要掰开他双手的手指轻轻一颤,那一晚断断续续的记忆就涌上了心头。她也说不出现在具体是什么感觉,似乎有些心软,有些心虚,有些懊悔,但同时好像也很坦然。

她不觉得自己和高阳的那一晚是对不起齐放的,不是因为她和他还没有正式登记,而是因为齐放自己也一直在和许多女人周旋,既然她的未婚夫可以作乐在温柔乡里,那她和高阳的一晚也不足为奇。

但当高阳的名字从齐放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免不了有些复杂的感觉,似乎做不到真正的坦然。她想,这大概就是,即使齐放还不把她当作一种婚姻关系的责任,她却已经在慢慢开始接受这种责任并准备着实行。

就在这愣神之间,她的衣衫就被上下而下给退了下来,然后身体一轻,她就被他压在了床上。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窗外明亮的月光铺洒进来,让她的后背仿佛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引着身上的男人痴迷神往。

她挣扎了几下,却最终还是在他急切的亲吻和不安的嗓音中垂下了双手,罢了,总是要嫁给他的,早一天晚一天差别也不大,她这样安慰自己。

齐放似乎感觉到了她的默许,原本沮丧到了极点的心情立马飞升了起来,他的吻更加激烈,每一寸肌肤都不肯轻易放过,他的手在这片羊脂玉上来回摸索,甚至在几番试探后,抹了把汗,颤巍巍地把手落在了离那处最近的地方。

他从她身上下来,跪在她身侧,几乎虔诚将她的身体膜拜了一遍,只是亲吻,他就已经热汗涔涔,听着耳边君卿那若有似无的声音,他只觉得全身紧绷,某处更是快爆了一样难受。

这时紧张的他竟然还有心思想,难道每个男人第一次的时候都这么忐忑?他明天就去问问刘青航。

君卿终于被他抱着仰卧在了床上,她看着那一头汗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人不是已经身经百战了吗,怎么还这样紧张?

齐放本来还在仔细探讨当中,生怕弄疼了她,可一瞥见她那似笑非笑的小眼神,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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