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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越是觉着这种忍者集团出的叛忍多是很正常的事情。
通过持续不断的战爭去获取财富,日常任务也主要跟僱佣兵任务有关,
完事將这些资源用在军备竞赛上,
爲更高强度的战爭去准备。
以至於忍者这种高消耗的军事力量,到原本轨跡的四战时期,几大忍村竟然拢共拉起来八万联军,
哪怕其中有很多可能是凑数的,甚至部分可能都不是忍者,只是拉过来充当啦啦队,
这也是极爲疯狂的一件事情。
要忍耐、要爲村子奉献力量,被空泛的火之意志、水之意志乃至於风之意志等不同意志笼罩,
成爲军备竞赛的工具人,
这本身是属於忍者的悲哀。
倘若这些忍者不是能上天入地、改变地形、一根头发都能杀人、动輒出现万人敌
那这个悲哀还真的就只侷限於忍者阶层了。
但问题就在於这世界的忍者真的就强的那么离谱。
那这就是整个忍者世界的悲哀了。
在九尾从颇感兴趣,到两眼出现圆圈的过程中,鸣人轻轻给它顺着毛发,平和道:“一个人生病了,体內的免疫系统难免要工作,病的久了,免疫系统工作的力度就会非常猛,要么病毒死,要么宿主死,呵呵呵
“同样的,一个时代或者一个社会病了,就会出现反抗者,病的久了,反抗的烈度就会非常强烈。
“雾隱村出於某些特殊原因,病的比木叶还要严重一点,像是再不斩,像是山河豚,像是鬼灯满月,这种反抗有时候激烈到想要弄死影
“而这种疾病只要存在,蕴藏於雾隱村內部的反抗自然也不会消失,除非整个雾隱村解体。
“这一部分反抗旧有疾病的人,乃至於其中最激烈的反抗者,某方面来说
“他们同样也可以转化成对抗整个旧的忍者阶级的同盟。”
听着鸣人逐步解析下去。
在九尾睏乏的將要睡着时,水门倒吸一口查克拉,让九尾不满意的甩了甩尾巴:“波风水门,你用查克拉的效率能不能平衡一点,不要打扰到老夫。”
“抱歉,刚一时激动了些。”水门带着歉意开口,但思绪还是回归到刚刚,“你要跟雾隱村的新忍者结成同盟?”
“如果可行的话,直接收容是最好的,我也並不是没有容纳他们的舞台。”鸣人没有完全肯定这个话语,“这算是对一部分受迫害的忍者的收容尝试
“当一个人行走在正確的道路上时,获得的力量和同盟越来越多是很正常的事情,前提是用的方法足够契合实际。
“在整个旧的忍者阶级之中,有相当一部分忍者,是无法適应这种有些病態的社会的,剩下一部分
“也有不少实质处於迷茫状態当中。
“传销组织其最根本的缺陷在於,除了允诺出来的空头支票外,本身无法兑现任何实际意义上的成果。”
谈待遇越谈人越世俗,谈奉献越谈境界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