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稚凤在丁俊晖的陪同下,满怀着对世界的好奇与探索的热情,开启了她人生中最为远程的旅行。这趟旅行本应是充满新奇与美好的环球之旅,他们带着对不同文化的尊重与向往,一路前行,然而,当他们来到漂亮国时,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恶意与歧视。
抵达漂亮国的那一刻,他们像其他游客一样,怀揣着期待与兴奋。但很快,他们就感受到了这个看似多元包容的社会背后隐藏的阴暗面。在一家高档餐厅里,尽管他们着装得体,举止优雅,但还是被白人服务员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当他们被安排到一个角落的位置时,周围白人顾客投来的不屑目光让他们心里隐隐作痛。杨稚凤和丁俊晖试图不去在意这些不友善的目光,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们无法忍受。
在点餐过程中,服务员对他们的态度极为冷淡,从一开始就流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服务员慢悠悠地走向他们的餐桌,眼睛都没有正视他们,只是随意地把菜单往桌上一扔,那动作就像是在对待什么麻烦的累赘。
当杨稚凤和丁俊晖开始翻看菜单时,服务员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中充满了厌烦。在介绍菜品的时候,故意含糊不清,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而且语速极快。
服务员指着菜单上一道名为“香煎鹅肝配黑松露酱汁”的菜品,嘴里嘟囔着:“呃,这个嘛,就是那个啥,鹅肝煎一下,然后有个啥酱汁,就那黑松啥的,反正就那样做的。”
对于“法式红酒烩牛膝”这道菜,服务员含含糊糊地说:“嗯,牛膝,跟红酒一起弄的,具体咋弄的,反正就是些调料,你们也不用知道那么多。”
说到“松露奶油蘑菇汤”时,服务员只是飞快地说:“蘑菇汤,有点松露,加奶油,就这样。”完全没有提及松露的种类、蘑菇的搭配以及独特的烹饪手法。
当介绍“普罗旺斯烩海鲜”时,服务员一脸不耐烦:“海鲜混一起煮,有虾啊啥的,还有些那边的调料,嗯,就这样。”根本没有详细说明海鲜的种类、新鲜程度以及普罗旺斯特色调料的使用。
这种介绍菜品的方式,不仅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还处处透着一种傲慢与轻蔑,明显是故意为之,让杨稚凤和丁俊晖在点餐时感到十分困惑和被轻视。
杨稚凤坐在一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桌布的一角。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无端地贬低和侮辱,这种感觉就像有一团火在心中燃烧。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她深吸一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破坏了旅行的氛围。她想到这只是旅途中的一个小插曲,不想让这种负面情绪蔓延开来,影响到整个旅行的心情。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他们还不知道,更多的歧视和不公平对待正在后面等着他们。
杨稚凤作为晖晖集团的重要人物,与漂亮国的一些企业有着商业往来。原本,他们计划在旅行期间顺道考察一些合作项目,并与当地的白人企业高层进行会面。在一次重要的商务洽谈中,他们遭遇了更为露骨的歧视。
当他们走进会议室时,那些白人企业的代表们并没有像对待其他商业伙伴一样给予热情的欢迎。白人企业的高层们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他们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走进来的杨稚凤和丁俊晖,没有起身迎接,也没有任何表示友好的举动,就像看到了两个不速之客。
在交流过程中,白人代表不断地打断杨稚凤和丁俊晖的发言。每当杨稚凤条理清晰地阐述关于合作项目的市场前景分析时,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一位白人代表粗暴地打断:“好了,我们不需要听你这些冗长的分析,我们有自己的判断。”丁俊晖试图补充一些关于技术创新方面可能为合作带来的积极影响时,同样也被另一位白人代表毫不客气地截断话语:“你觉得你们的技术能和我们相提并论吗?别在这里浪费我们的时间了。”
对他们提出的合理建议和合作方案,白人代表们更是不屑一顾。杨稚凤精心准备了一份合作方案,其中包括了双方在研发投入、市场拓展、资源共享等多方面的合理规划。她详细地解释了如何通过双方优势互补,在新兴科技领域共同开发出具有竞争力的产品,从而在全球市场中占据更大份额。然而,白人代表们听完后,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一位白人代表甚至把方案扔到一边,说道:“你们的方案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幼稚,我们可没兴趣参与这种毫无价值的计划。”
更过分的是,在讨论利益分配和合作条款时,白人代表提出了一些明显不公平的条件,这些条件明显是基于对他们肤色的歧视,试图在合作中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将杨稚凤和丁俊晖视为可以随意欺压的对象。
在利益分配方面,白人代表提出,对于合作项目产生的利润,他们要拿走百分之八十,而只留给杨稚凤和丁俊晖所在的晖晖集团百分之二十。他们的理由荒谬至极,声称自己的企业在漂亮国本土拥有更广泛的市场渠道和品牌影响力,却完全忽视了晖晖集团在国际市场其他地区的强大资源和市场份额,以及在技术研发投入方面的巨大贡献。按照正常的商业逻辑,双方基于平等的合作关系,理应根据各自的投入和贡献来合理分配利润,而不是如此一边倒的划分。
在合作条款上,白人企业要求晖晖集团承担几乎所有的前期研发费用,预估高达数亿美元。并且,他们要求晖晖集团在研发过程中无条件地共享所有技术成果,而白人企业自己却保留对核心技术的绝对保密权。这意味着晖晖集团不仅要承担巨大的经济风险,还要将自己辛苦研发的技术成果拱手相让,而白人企业却可以坐享其成,利用这些成果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
在知识产权方面,白人企业提出,如果在合作过程中产生了新的知识产权,将完全归白人企业所有。他们给出的借口是,项目主要是在漂亮国的市场环境下运作,并且他们认为自己的企业在知识产权管理方面具有更丰富的经验。然而,这完全是一种强词夺理的说法。因为合作是双方共同参与的,双方的人员、资源和智慧都投入其中,新的知识产权应该是双方共同的成果,而不是被一方独占。
在决策权力上,白人企业要求在合作项目的所有重大决策中拥有绝对的否决权。这意味着,无论晖晖集团提出多么合理、多么具有前瞻性的决策建议,只要白人企业不同意,就无法实施。这样的条款将晖晖集团置于一个完全被动的地位,使他们在合作项目中几乎没有任何话语权,就像一个只能听从指挥的附属品。
在市场划分方面,白人企业将全球最发达、利润最高的市场区域全部划归自己独家经营,只把一些经济欠发达、市场潜力较小的区域分配给晖晖集团去开拓。他们美其名曰是根据各自的市场优势进行划分,但实际上是一种赤裸裸的歧视性安排。这种划分方式完全没有考虑到晖晖集团在新兴市场的开拓能力和品牌推广经验,只是凭借他们对自己白人身份的优越感和对杨稚凤、丁俊晖的歧视性态度,试图将所有的优质资源据为己有。
这些不公平的条款,每一项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向杨稚凤和丁俊晖,也刺向他们所代表的民族尊严。这种基于肤色的歧视,在商业谈判桌上表现得如此露骨,将白人企业试图在合作中占据绝对主导地位、欺压他们的意图展现得淋漓尽致。
杨稚凤和丁俊晖对视一眼,他们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和愤怒。他们意识到,这种歧视不仅仅是针对他们个人,更是对他们民族尊严的践踏。杨稚凤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她首先以坚定而沉稳的语气,指出了白人代表在洽谈过程中的不尊重和歧视行为。她列举了双方在洽谈过程中的种种不平等对待,从被打断发言到不公平的条款提出,每一点都直击要害。杨稚凤表示,晖晖集团虽然渴望国际合作,但绝不会在尊严被践踏的情况下进行任何商业往来。她强调,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都应该在平等、尊重的基础上进行合作,而不是凭借肤色来划分等级。
丁俊晖紧接着站起身来,表情严肃而坚定。他开始发言,以自己在高科技领域的奋斗经历阐述平等的不可或缺性。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向在场的白人代表诉说着自己在这个竞争激烈的高科技领域中的拼搏历程。他强调,自己在科技研发方面取得的每一项成果、攻克的每一个技术难题,都是凭借无数个日夜的艰辛努力、无数次试验失败后的重新尝试、数不清的汗水与心血才换来的。这些成就与肤色毫无关联,更不是因为国籍的因素而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