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在向那个女人表明衷心么? 那他有想过她吗?他到底把她当什么? 越想心越凉,各种希望和信念仿佛也伴随着这锥心裂肺的痛碎裂消失,活着没有希望。未来没有憧憬,那人不就跟一具木偶一样了么?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就这么干脆死了省心。 柳韵儿想到这儿,脑袋一热便不管不顾的冲到床边,往枕头底下一摸摸出一把剪刀,连带着“哗啦”一声,一堆尚未缝好的珠玉随着一条腰带落到了地上,柳韵儿定睛一看,那眼泪唰地再次落了下来。 那是她为陆逊做得腰带,那些个珠玉都是经过她精挑细选的,如今这根腰带和她这份心意再看起来,全都是讽刺,全都是心灰意冷,万念具灰。 就在她抱着腰带哭得伤心欲绝之际,房门喷地一声被大力踹开,紧接着手腕一麻,一声厉喝在头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