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若可放下杯子,以为是沈暮霖的客户。
是两个身穿和服打扮的一男一女。
男人三十岁左右,怀里抱了一个三味线。
女人艺伎装扮,几乎看不清原来的五官。
他们一进屋先是礼貌的鞠躬,然后开始准备表演。
若可没见过艺伎表演,便多了几分深味的目光,仔细打量着眼前二人。
不知为何,总觉得那怀抱三味线的男人好眼熟。
屋里咿咿呀呀的弹唱,颇有些r国艺伎的韵味。
沈暮霖的那位客户就在此时进了门。
他进的有些匆忙,一下子撞到弹琴的男人。
那男人怀抱的琴“啪”的掉在了地上。
演出被迫停止。
那男人立刻不好意思的连连致歉,一边忙着捡自己的琴。
这时若可才发现,竟然是r国人。
沈暮霖的这位客户见状,憨憨的笑了,也同时去捡地上的琴。
两个人的脑袋恰巧撞到了一起。
那弹琴的男人撞疼了脑袋,伸出手去揉脑袋。
一道清晰的刺青露了出来。
若可对这个刺青印象深刻。
急忙冲上前,扯起男人的衣袖,看到那只彩绘着狼头的右臂,青筋凸起。
和那天推她下去的人一模一样。
“怎么了?”沈暮霖走过来问。
“没……没有!”若可并不记得那男人的模样,仅凭刺青她怎么就能判断是这个人?
她松开手臂,默默退回桌子旁边坐下来。
“出去吧!”沈暮霖交待一声。
那人怀抱着三味线和女人立刻退了出去。
若可抬眼看着那男人匆忙逃开似的身影,脑子里不断回放着那一日在锦江大桥上的一幕。
刚才搅坏气氛的赵力坤尴尬的笑笑:“是我不好!我刚才太莽撞了。实在是因为外面堵得厉害,我这一着急就……陈律师,您可别介意啊!”
若可摇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