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闻言眼光娇媚,直直对上他垂下来的目光,“是啊,君上尊贵,是我攀附了。” 身后是千里火红的彼岸,风吹过时摇曳若妖,可都不及她。 不及她一丝一毫啊。 阎追目光缓缓轻软下来。 这儿风渐渐腾起来,卷耳拨开吹到脸颊的头发,拍了拍手里的花瓣,绕过阎追走了几步,又被他一把扯了回来。 那长发在她身后漾出个弧度,发尾过腰,疏疏落落的垂在她弧度姣好的臀上。 卷耳被他扯回来,确是不气。 这男人有病,她不是第一天知道。 阎追箍着他的腰,危险道:“去哪儿?” 二人长长衣袂扫过那过膝的彼岸,花枝颤颤巍巍的晃了几下,软风凌凌,吹来远处小吏唤她回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