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以为这样也可以很好地保护她。
“嘿,想喝一杯咖啡么?”杰尔森回头对我和杨建军,鲍尔问了一句。
入夜,漆黑的夜空下,到处都是一片死寂。
此时,在我们这一栋楼顶上,一支狙击正在瞄准一个2oo米开外正在屋顶游荡的丧尸。
在微光瞄准镜的协助下,射手即使在夜晚也能现目标。
那个躲在瞄准镜的狙击手慢慢地吸了一口气,那根停在扳机护圈上的食指缓缓地移动到扳机上。
随后,他极为缓慢地呼气,手指慢慢向扳机施力,而手里的毫米半自动狙击在他手里纹丝不动。
最后,当那根手指将扳机压到尽头的时候,那个活死人随即无力地躺下了。
。。。。。。
而这样的剧情在每一个地方都在进行着,深夜都是用狙击步枪,因为声音小,不会引来丧尸,能给人缓冲和休息的时间。
清凉的水从花洒的喷头喷出,完全覆盖了自己的身体,我好久没享受到这么舒适的淋浴。
因为这里并没有可以供换洗的衣服,我干脆就连人带衣服一起站在花洒下,一起淋得湿漉漉算了。
比起之前的遭遇,现在的自己所享受的待遇可以算是“奢华”的了。
在水花弥漫的洗手间里,米歇尔洗过后的将自己身上原先穿的衣服在一角晾着。
没见到米歇尔,我总是心里感觉有点不塌实,大概还是担心她变异了吧。
毕竟她还是被那些丧尸弄伤过,每次听到楼顶传来的零星枪声,心脏似乎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不过这要是真的生的话自己我又能怎么样呢?我甚至可能得亲自射杀她。。。。。。
在感觉自己手指上的皮肤稍微起皱的时候,我迅关上花洒的开关,然后甩了甩头,浑身湿透地走出去。
“鲍尔,轮到你了。”我向洗手间挥了挥手,鲍尔便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
只见其他几个人正坐在地上打牌,隔壁还摆着方便面,薯片,饼干,瓶装汽水之类的。
像薯片这些,都是以前将军他们从船上带来的,巧克力特别多。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每个外国人都那么喜欢吃巧克力,不过话又说回来,累的时候吃一块巧克力,或者冷的时候来一块,确实感觉身体充满了能量。
隔壁还摆着不少香烟,看样子是用来赌博的,这帮家伙还挺会享受生活,他们以为自己正在参加同学聚会么?
我不由得笑了笑,这种感觉很奇怪,几个小时前我还在为了生存而战,现在最大的问题却是如何打时间。
如果这种情况能维持到撤离为止,这倒是个好消息。
而米歇尔则坐在一旁的一张椅子上,用不知道哪里找到的电吹风吹干头,稍微让我有点惊讶的是,那个叫英吉尔的家伙居然也参加了牌局,我还以为这家伙完全不与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