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时濛精疲力竭,眼睛都睁不开,傅宣燎虽尚有余力,倒也不想一次就把小蘑菇累坏,歪靠在床头,臂膀给时濛当靠枕,闲不下来的手指拨弄他的头发玩。 “我去剃个寸头怎么样?”傅宣燎突然说。 时濛动了动,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为什么?” “你都能为我剪头发,我也得表示表示。” “不是表示过了吗?” “什么?” 时濛抬起软绵绵的手,戳了戳傅宣燎胸口文身的位置。 “这个不算。”傅宣燎说,“画得又不好看。” “好看啊。”时濛却说。 傅宣燎当他开玩笑:“我就学了一周绘画。” 时濛拿出了业界大拿的架势:“我说好看就好看。” 傅宣燎愣了下,而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