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我都没有见过她。”
伊莎贝拉沉默了更长时间。他们缓缓飞过黑湖上空,飞向禁林。
“她身体不好,生下我之后就死了。”她慢慢说,“我见过她的照片,她很美,有我最喜欢的蓝眼睛,虽然我爹坚称有时候泛紫,我不知道那怎么折射出来的。”
“我爹说她很温柔,我觉得不温柔根本没法忍受我爹吧哈哈哈。”
“真希望我也能感受她的温柔啊。”
他们折返回到球场,缓缓着陆。
“伊莎贝拉,”他们停在草坪上,劳伦兹伸手,覆在伊莎贝拉的手上,“你要相信,她们至始至终都是爱我们的。即使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我觉得也是这样。”她没有抽回手。
他们双手交叠。劳伦兹几乎沉醉在这一刻。
“回到人间吧,我的未婚妻!”
劳伦兹穿着佩弗利尔的戏服振臂一呼,斯内普牵着美丽又出尘的伊莎贝拉上台,他看出她尽力在克制扑过来的欲望。
“别走,永远留在我身边。”他拥住她时,念出台词。
“我不会离开。”她以伊莎贝拉的身份悄悄在他耳边说。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我不知道!都是我爹在打理公司。”
劳伦兹愣了一下,他快速环顾四周,无人的公共休息室,炉火哔剥,看起来也有14岁的伊莎贝拉此时依偎在他身边。
“可你是法人啊,小罗勒。”劳伦兹诱哄,“打听打听,这并不难,对不对?”
“”她犹豫了很长时间。
“你不会做些什么吧?”她似乎要妥协。
“我不会作出伤害你的事的。”他眼也不眨地撒谎。
法斯宾德抬眼望着天花板。
“终于”他喃喃,“我终于战胜了他,我的老朋友。”
“还是多亏你,托马斯。”他坐直,劳伦兹衣装笔挺,啜饮着舅舅亲手倒的啤酒。
“美男计。”劳伦兹淡淡地笑,“埃里克一向擅长远程遥控。”
“他已经被抓来我的地牢了。”法斯宾德起身,“你的那个小女友也在——一起去看看?说起来,她也算是个功臣呢。”
劳伦兹的心漏挑一拍。
“这嗯,我是说,,,好。”
他们被分开关押,因为伏地魔总想掐死她。劳伦兹不敢看曾神采飞扬的那个男人,匆匆走向伊莎贝拉那一间。
房间空无一物。看守说她喜欢徒手给自己制造伤口,因为要留活口,他们还得天天给她治。
他打开牢门,看到了她,几乎不敢认——长发纠结,裸露出的皮肤上全是疤痕,曾那么亮的眼睛此时无神又绝望。
她抬头看向他,他被她眼中瞬间迸发出的恨意吓得差点后退一步。
她快丧失言语能力了。她嗬嗬努力地试图发声,劳伦兹手足无措,想逃出去。
“你”她艰难地说。
门外传来她父亲的哀号。
她呆愣住了,然后猛地扑向他。可她实在太虚弱了,只是重重摔在地上。
“让我死!”她凄厉地叫,“让我死!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