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隐瞒真实身份的事情,我还欠你一声对不起。”傅也寒进一步交代,“傅景晨生日前一天,你跟同事聚餐的时候,其实我就在餐厅外,我本意是怕你喝多了酒,想去接你的。我早早就在餐厅对面的停车场停下了车,所以那天在餐厅门口,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看见了。”
“傅景晨误会你,朝你发脾气。你不明情况,伤心委屈,在外面等傅景晨等到凌晨。傅景晨依然对你心怀怨恨,退回了你送他的生日礼物。甚至在楚令研故意挑事,摔碎你用心做了一个周的水杯之后,傅景晨都没有站到你那一边,最后还上了楚令研的车。这些我都看见了。”
说到这里,话题兜兜转转又绕回到了起点。
叶清洛脑海里浮现出阮心柔被楚令研辱骂时的样子,以及楚令研、楚令轩,以及他们的父母对她百般殷勤的样子,她终于明白了原因。
“所以你留楚令研,不是对她有什么兴趣,也不是为了跟楚氏的合作,而是想替我教训她,对吗?”
“是。”
“傅董事长,谢谢你的用心良苦。”叶清洛微微一笑,说,“以后不必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会处理,您不必再自降身份做这样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嗯。”傅也寒顺从地点头,“我记住了。”
传言鬼见愁一般的男人,此时此刻没有丝毫脾气。
“傅董事长,您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叶清洛说,“如果您说完了,那就该我说了。”
傅也寒直直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那个小他十岁,一米六几的身高,腰身盈盈一握,与他身形相差巨大的女人,也在看着他,一脸淡然冷漠的神情。
叶清洛根本不用说任何过激的话。
仅仅一个“傅董事长”,再加一个尊敬的“您”字,就已经给了傅也寒最痛的鞭笞。
“你想说什么,你说。”傅也寒道,“我听着。”
接下来的话,叶清洛垂眼思考了一会。
再抬眼时,是比刚才还要漠然的神情。
“傅董,谢谢您坦诚的解释。”
叶清洛声音不大,然而说出的每一个字又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您解释的内容,我都听清楚了。”叶清洛说,“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误会了,所以在这个前提下,我现在认真地说出我的决定——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