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祥一见王甜甜胸前那对丰满的肉峰,一颗心「砰」「砰」「砰」跳的厉害。王甜甜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张玲花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皱着眉头说:「刘艳秋,你个虎,你要倒贴,上杆子挨c啊?」刘艳秋撇着嘴说:「骂了隔壁的,就真能装,十里八乡,就这么一个俊俏的,你们不想叫他摸?做梦的都想吧,说是挖野菜,谁不是为了来看刘天祥?小花不在家,你两到装了起来了」王甜甜放下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哎呀,你们别打起来了,先吃了饭,一会好有力气干」刘天祥的心目中有一个嫂子,但是嫂子的豁豁是不可侵犯的禁地……「嗡!」幻想被眼前的三朵白花花的大pi股打破,刘天祥脑袋嗡了一下。小嫂子还醉在张寡妇家…娇凤戏龙赵小花的炕上,并排趴着三个寡妇,光着后背,只穿一条裤衩,一人端着一个热乎乎的粥碗,「希律律」小嘴一抿,一口热乎乎的小米粥,就钻进了她们的喉咙,她们的胃,加上肚子紧贴着火炕,不一会儿,光滑细嫩的后背上,就渗出了亮汪汪的香汗。这三个女人,虽然没有赵小花那般好看,那马高挑,但也只差毫分,一个个水光嫩滑的,年纪也只比赵小花大三四岁,当初嫁人,刚刚浅尝到做女人的滋味,丈夫就在城里一命呜呼,随着寂寞岁月的叠加,随着混在寡妇村里性子的成长,一点一点的都想找个男人抚慰一下孤独寂寞的忧伤。她们所在的村,叫苦杏村,苦杏村,苦性村,名副其实的寡妇村,村里生活着一半的寡妇,张凤也是那个村出来的,若非自命不凡,看重自己的身子,这三人,早就跟傻子,孽子,糟老头子鬼混了,身子能守到现在,也不易了,可是这一见到刘天祥的强壮有力的身体,和一张俊俏的脸,那份在傻子和糟老头面前的矜持,都跑到九霄云外了。一个个的,都期待着,刘天祥能突然扑向自己的身体,然后把自己的裤衩扒开,掰开自己的pi股蛋子,然后顶进去他的大家好。她们太需要男人了,这不怪她们,世间那个吃过鱼儿的猫,会不去想那股子腥味呢,她们是女人,是一个刚刚浅尝到男人给予了些许快乐后,就死了男人的女人,是空守着寂寞,年轻成熟。她们在想刘天祥,刘天祥也在想她们。刘天祥蹲在炕里,眯着眼睛,细心的看着她们的后背,看着她们随着喝粥动作一紧,一缩的大pi股,恨不得掰开她们的pi股沟沟,狠狠咬上那么一口。
三个女人,王甜甜除了胸部和pi股肥圆,身板子很瘦,个头也小,刘艳秋个子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张玲花不高不矮,一头短发,她们都是极品的山里女人,如果去了城里卖pi股,那也是一等一的货。他想,三个女人喝粥喝的很舒服,自己的小米粥那不是白喝的,喝了我的粥,就要给我干豁豁,老子干女人,就这个价,管你长得像朵花,还是像个母夜叉。她们是嫂子的朋友,自己也随着嫂子叫她们嫂子,不是自己亲嫂子的嫂子,那也是嫂子,干了,肯定有干自己嫂子的那种味道。那王甜甜,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那三角内裤,穿的宽肥,那遮挡羞处的一道线线,几乎拧成了绳子,那芳草萋萋鹦鹉洲,露出半部,那没人霍霍的粉嫩小豁豁,露出一叶。她还故意,半跪着,撅着她肥嫩的大pi股,轻轻的摇着。刘天祥咽下一口口水,趴在了王甜甜的pi股后面,仔细的端详着她美丽的豁豁,晃的他是口干舌燥,就是那粗壮的家伙不硬,刘天祥说:「甜甜嫂子哎,你老慢点喝,喝急了,粥都从小豁豁里溢出来了」这么一说,王甜甜的小脸烧的粉红,那心火辣辣的烫,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那两位,见没什么反应,鼓足勇气说:「骂了隔壁的,臭流氓,溢出来了,你就给老娘舔干净了」说完,烧的身体酥麻麻的痒,后庭一缩,一股清汪汪的粥汤汤,还真的溢出来了,粘在那l露出来的叶子的内侧,水汪汪的,如清晨的花瓣上的露珠,清心,清肺。「嗡」王甜甜的声音非常的悦耳,她这么大胆,吓了刘天祥一跳,她想不到,这女人可以烧成这样子,这屋里还有别人呢,可是又一想,张寡妇都烧成那般模样了,这三个同村的,差哪啊?那粗壮的家伙虽然不硬,不挺起,可是那头头异常的痒痒,还没享受过豁豁的美味,连连受到惊吓,不是打雷,就是下雨,不是高粱烧,就是小嫂子吓,一冷一热,一惊一乍,犹如有了生命,生气了,不听指挥了。刘天祥把右手的中指,先用自己的舌头舔一舔,算是讲卫生,消毒了,然后就抚摸起了王甜甜那带着露珠的叶子,他说:「哎呀,瞧你这烂货的样儿,多少年没见到大即把了,这水出的,都赶上尿炕了」说完,另一只手,猛的扇了一巴掌,在pi股蛋蛋上打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