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伤口包扎完,她目光落在她身后,用命令的语气,微微开口:
“衣服脱了,趴床上去。”
望着她阴冷的脸色,言尘乖乖地按照她所说,脱去裤子,趴在床上。
龙则言提着药箱,走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的身后,眸光一沉,言语里满是压不住的责怪之意。
“言狐狸,你是真能作死!”
“说吧,因为什么事情,你又被你家那位老不死师父揍了?”
言尘摸了摸鼻尖,心虚地低着头,语气微微带着颤音,颇有几分讨好意味。
“也不算是什么事情,就是我说对学生不负责,挨了顿罚,不重的,主要是我刚刚为了气小狐狸,狠下心压了伤。”
听到她的话,龙则言差点气昏过去。
压伤?
草!!!!
老不死打的伤本来就是很离谱的伤,不伤表皮伤内里,再经历压伤。
她严重怀疑,言尘是觉得自己活的太久了,需要早点把自己搞疼死!
她小心翼翼地替她处理伤口,处理完,骂了她好一通,就连临走时,依然是骂骂咧咧的。
言尘被她勒令躺着,药效三小时之内不得起身,只能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打游戏是打不了的,毕竟她的手要快些好起来。
一天就这样过去。
次日。
言尘是在办公室醒来的,醒来时,面前跪着叶如初,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不是?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她记得自己睡觉没有那么深啊!怎么叶如初来了,她不知道啊。
自己是一点察觉都没有,就连她自己的身体都默认了叶如初没有任何威胁,连一点提醒都不给她。
她皱着眉看她,内心深处涌现一股极强的排斥感,她不喜晨跪,非常不喜,不喜到什么程度,避如蛇蝎的程度。
清晨的潮湿度很大,容易长时间的跪立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甚至是落下病根,终身无法治愈。
正因为这样,她从不罚人在清晨跪醒。
当然,许知秋也不会这样罚她。
此时此刻,看着努力维持跪姿的叶如初,心里莫名来火。
她费尽千辛万苦,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不是让她自甘堕落,更不是让她折腾自己的。
与其这样,当初她何苦救她。
她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醒了意识模糊的叶如初,看着恩师面色阴寒,叶如初心里直打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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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初鼓足勇气凑近她,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满眼都是受伤和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