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袭黛捧着那卷功法,一时觉得甚是烫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好暂且让它密密麻麻地留在衣袖上。
好巧不巧,燕徽柔却还把这句话给听见了。
她问道:“不伤人,也不算邪功?”
“嗯。”
“那么这名为双修的功法,有何不妥吗?”
“……”
挺不妥的。
继她们二人如出一撇的佩剑之后,又因为佩剑合体淬炼出了这么一册——双修功法。
是在暗示什么吗?
暗示她们俩也要合二为一?
这世道是不是忘了,那小丫头还是个直女来着。
多么荒谬。
虽说燕徽柔瞧着她穿得少便脸红,瞧着两个女人交。合也脸红,但直……也许不会作假,多半是生性较为含蓄。
毕竟倘若燕徽柔不直,那操控万物的“系统”岂不是连开头都寻错了方向。
那个东西虽然惹人厌恶,但是并不蠢笨,想必是不会如此做徒劳之功的。
“罢了。”
没精力再去揪这种细节。
江袭黛小叹了口气:“先回杀生门再说。”
回到杀生门以后,江袭黛看着自己走时未关的窗子依旧敞着,那地方还被自己指甲掐出了几道刻痕。
只不过外面的天色却不如刚才沉了,雨云退散。
她一挥袖,关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