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苦。”我笑笑向他的怀里靠靠,用他的衬衫擦去眼角的一点泪水:“我想我爱的,就是这个在舞台上痛苦的唱者歌的南筱晃司吧。”
爱人与被爱
随着演唱会的落幕,我终于一病不起了。
种种种种小小的毛病聚在了一起,将我身体内的生气掏得一干二净,在医院打了四天点滴才退下烧来。
每天都要打点滴,冰冰凉的水流进我的血管,每天下午扎针的那只手臂就已经像冰雕的一样,连我自己都觉不出来存在的一样麻痹。
医生说可能是我的血液循环比较慢吧,药效发挥的也很慢,所以一般人只要一天就可以出院了,可是我却在第四天才勉强退烧。
发烧使得我的神志恍恍惚惚,在药的作用下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睡觉和闭着眼发呆。身体像棉花一样软,想起床走走都不能。
涉谷每天放学后会过来陪我,一陪就到凌晨才不舍得离开。那张闲不下来的嘴总是给我讲很多有趣的事,要不就是数落晃司的不好,一说就能几十条几十条的,看来积怨已深哈哈。
他走后,晃司好像算准了时间,半个小时左右肯定会静静的一个人过来,坐在我床边。慢慢的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小小声的自言自语,诉说着他的心事,有家族的、事业的、还有爱情的。比如说“本家又叫我这个跟老头断绝父子关系的人回去比武”、“今天拍连续剧某个女明星投怀送抱不抱白不抱”、“今天在学校又看到有女孩子跟泉告白了,我该怎么办……”
之类之类。
他倒是把烦恼都吐给我了,我就惨的每天晚上没法睡觉,最后白天晚上的睡眠完全颠倒了,所以大家都认为我白天睡,晚上还在睡……
“来,小兮,吃苹果。”涉谷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打断了我发呆。
“哦。”我点点头,接过苹果要了一口,清甜的气味马上弥漫到口腔,慢慢的嚼着,思绪又飘远,仿佛不二那个吻就发生在刚才......
“涉谷哥哥,我休养的差不多了,想回学校上学了。”想见王子的心慢慢变得迫切,我不禁对着涉谷脱口而出。的c0f1
“不行!烧退才刚几天啊,你现在抵抗力那么差,学校里人太多,不安全。”涉谷正低头擦着刚才削苹果沾上汁液的手,听到我说话,抬头飞快地白了我一眼。
“我那天走得那么匆忙,连假都没请,这都旷了好几天课了。”
“我早就给你请好假了,半个月的。”
“那我去学校看看朋友行不?看一下就回来,好不好?”我一边咬着苹果,一边讨好的冲他笑。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带着特有的涉谷腔调调侃的说:“是看男朋友吧?”
耶?可是不二不是我的男朋友呀,但如果去学校的话肯定要带吃的给菊丸了,刚才我也有想他的说......
“干什么一脸矛盾?”涉谷问。
“在想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嘛!恩......怎么说呢?”我抬头看看天花板,然后低头拍了一下手,眼睛笑咪咪的直视他:“虽然答应了当他的女朋友,但是我觉得他想的女朋友可能跟咱们的定义不一样(就是每天有好吃的伺候着);可是他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我知道不应该却忍不住想他。(他吻我的感觉就是我要的男朋友的吻的感觉)”
“小兮......”涉谷难得的舌头打结,半天之后来了一句:
“怪不得你跟晃司合得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眼神明明不是晃司危险程度就低一个等级的样子。
“你晕了......”我对他下了评语,然后自顾自的吃起苹果。
经过我一天的软磨硬泡,涉谷终于答应我可以去学校看看,但是有一个条件:等我出院后要先去他住的地方养一阵子,等我完全健康了,才能重新一个人住。
其实我可以偷偷跑过来,可是何必呢,到时候又惹人生气,再说住到涉谷家也没什么,反正就是一阵子而已。
我是中午到的,校园里的还是像我第一次来时的样子,只不过没有樱花的飘落,抬眼树木都是青翠的绿色,迎面的微风也带着丝丝的热气。
“夏天到了呢。”我将被风扬起的头发别到而后,顺手捏了捏耳垂,这是我紧张时常不自觉做的一个小动作。
是的,我紧张,还有些慌张。
“只不过认识了几天而已,你怎么肯定别人有多爱你?”涉谷那天在医院最后对我说的话好像在我耳边徘徊。
“我不需要别人有多爱我,我只要我自己够爱他们就好。”这是那天我的回答。
我让自己的眼神坚定,我让我微笑。那是因为我心里似乎有我已经忽略的东西在慢慢的觉醒。
是怕不安,是怕不爱。
自己受了伤是很痛苦,但是如果伤害了别人却更加痛苦、自责、懊悔一万倍还不止,因为我可以舔舐自己的伤口,甚至将它掩盖。而别人的内心自己却永远都不能窥见,永远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够,才可以让伤口完好如初。
是谁说:伤害就像是在墙上钉钉子,就算是把钉子取下,但你取不下墙上深深的空洞。
当我走进与猫猫经常吃饭的那片树林时,眼前的画面使我觉得重重的眩晕:
他和一个长相甜美、有一脸明媚笑容的女孩子相对而坐,两人吃饭的场面和谐又温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