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
清秋一转身就看到何明远骑着行车朝她驶来,今个不是周末,“你怎么回来了?”
“葛队长打电话叫我回来开会。”
“开什么会?”
“咱们这里的大集体要解散了,明个早上屯所有党员提前开一个通气会,商量具体怎么操作。”
月光清冷,他望着她,深情款款,情话绵绵。
何明远将她拥入怀里,自责地亲吻她的发顶:“抱歉,我迟迟没有三媒六聘把你娶回家,你尽管怪我吧。”
她笑着摇头,将她的脑袋更紧的依向他的胸膛。
他将她圈得更紧些说:“秋儿,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新娘。”
对于清秋来说,当下她并没有急于结婚的念头。
倒不是说她没打算跟他共度余生,相反,她与他早已定下相守一生的约定。
话是这样说,说话间,清秋发现她左手无名指多了一枚戒指。
她思考了下,凑近何明远耳边,好笑地问:“你幼不幼稚?”
何明远将头埋在她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然后苦笑,“让某些人知道你名花有主,免得再惦记。”
宋清秋双手抵着她的胸膛,“我不是已经拒绝了那些男人了吗,你还在吃醋呀。”
一个人影从街头那边匆匆走来,宋清秋轻轻推开他,压低声音道:“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宋宋!”
是许曾良回来了。
“良子哥,也回来开会吗?”
“是啊。”
许曾良带毕业班忙得不可交,为参加屯里的会议特意跟学校请了半天的假。
瞥了何明远一眼,然后拉着清秋唠家常,语气略带埋怨,“我忙起来一两个月不一定抽身回来趟,前段时间我得了重感冒,我让崔老师给你捎信,你都没功夫去看看我。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听他的声音还是沙哑的,显然还在病中。
清秋笑着安慰:“那个时候菁华病得厉害,我在医院照料她,脱不开身吗。”
实则,她连捎信的人都没见到。
瞧许曾良认真的模样,又不像撒谎。
清秋眯眼思索,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许曾良邀请她去家里住,清秋一口回绝,“我住惯了我们家西屋,谁家也不想去。”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