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手无意间触碰到她手上的戒指,许曾良的瞳孔皱缩,立即做出让步,“明早我叫你去我们家吃饭。”
“行啊,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宋清秋走到篱笆墙下,扒着篱笆杖子,跳进院子。
留下一个利落的背影,像猫一样野性迷人,看得许曾良和何明远目瞪口呆。
两人没有任何交流,向相反方向走去。
许曾良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后躺在炕上,想起清秋手上的戒指,难免生出诸多猜疑。
一夜辗转难眠。
天蒙蒙亮,他跑去敲响清秋家的大门。
清秋推门出来,隔着篱笆杖子跟站在晨曦下的人打招呼:“早啊良子哥。”
许曾良中山装加身,如今瘦下来,很是养眼。
“妈把饭做好了,你赶紧收拾下过去吃饭。”
“来了。”她依旧原路翻越篱笆杖子出来。
许曾良主动握住她的手,看清她手上的戒指,脸色微变。
老式银戒指,有些年头。
“谁送你的?”
“怎么非得别人送,我自己买的不行吗?”一句话堵得他无话可问。
但许曾良不信。
肯定是何明远送她的。
“宋宋,你还是把戒指摘了吧。若是你喜欢带在这个手指上,我送你一个。”
“不要。”清秋拽回自己的手,揣进兜里。
雪花飘落,他的心痛得像被针刺一样,却用灿烂的笑脸遮掩忧伤,将暗涌深藏。
他不想因为这事,闹得不愉快,只好妥协。
“好吧,你喜欢戴就戴着吧。”
许爸爸天不亮赶集去了,许妈妈张罗了一桌丰盛的早饭,“秋儿多吃点。”
大喇叭里传来葛队长的声音,“喂·····各位党、员同志,请抓紧到队里开会。”
许曾良扒拉两口饭往外走,许妈妈抓起两煮蛋塞进他口袋里,让他趁空吃了。
宋清秋刚吃下一个煎饼,大喇叭里再次响起,“宋清秋同志,请到队里来开会。”
“我?”宋清秋一脸懵逼,党、员开会,叫我去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