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从小洞里滚了出去,打在地砖上,又把地砖给腐出一个小洞来,向着地下沉去。
“好了。”艳魅恼火的说道:“你玩够了没有?怎么不把那东西滴进你碗去。”申恩珍冷冷的看了一眼艳魅,五指同时弹起,化成一只蝎钳向着艳魅的手掌夹去,艳媚万没想到她会出手,筷子急忙上挑,蝎钳正好剪在筷子上,把筷子剪去一截,艳魅冷哼一声,一抖手筷子向着申恩珍的眼睛射去,申恩珍的右手翻起,手里的筷子夹往了断筷,甩手丢在了地上。
艳魅纵身跃起,一扬手长刀出鞘,刀尖直指申恩珍的眉间,申恩珍面色冷寒,把剪子股鸳鸯刀抽了出来。
东楼雨脸色一变,用力一敲桌子,道:“你们两个想成为演马戏的猴子吗?看看周围。”此时小店里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傻傻的看着他们,其中一个还不停的嘟嘟着:“我靠,这是演电影吗?”
艳魅把刀收回来慢慢的坐下,东楼雨看着还提着刀满眼戾色的看着艳魅的申恩珍沉声道:“申恩珍,你给我听着,不要以为有了点本事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接受了萨满之心,以后就是萨满教的人了,你要是还这一幅黑道大姐头的样子,我就废了你!”
陈世宽干咳一声刚要说话,东楼雨回身又恶狠狠的说道:“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停有人给她讲请,这个浑蛋必须和我们离开韩国,不管她怎么闹,我不能让她留在这,把萨满之心的秘密给别人一个窥见的机会。”
陈世宽嘴动了好几下,最后丧气的叫道:“我说什么了?我就是让她赶紧坐下。”
申恩珍缓缓的坐下,沉声道:“我不离开汉城。”东楼雨一边大喝着面汤,一边说道:“这由不得你。”
申恩珍刚要再说话,陈世宽突然道:“贞英来了!”申恩珍急忙转过头去,就见店门被推开,罗贞英大步走了进来,一看见他们急忙跑了过来,扑进了申恩珍的怀里,哭道:“大姐!”
申恩珍抱着罗贞英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用韩语说道:“不要哭,我回来了,一定给你们报仇!”那天在北汉山东陈世宽救下罗贞英之后,就让她自己回去整顿恩珍社了,只是工口宗的反击实在太大了,罗贞根本就应付不了,这几天一直是东躲西藏,这才没有让工口宗给抓到。
罗贞英呜咽的器哭道:“大姐,我们的人都被工口宗给抓去了。”申恩珍狠狠的在桌子上捶了一拳,骂道:“畜牲!”说完猛的一回头向着陈世宽说道:“你能帮我把她们都救灾出来吗?”
陈世宽为难的看着申恩珍,不住的挠着头,倒不是他不想帮忙,只是武田荣毅屋里那些死人之中,就有着恩珍社的人,想来那些女孩儿一落入工口宗就被杀害了,这让陈世宽怎么去救啊。
申恩珍咬着下唇,轻声道:“你不肯吗?”陈世宽长叹一声,懊恼的在地上跺了一脚,把地砖跺碎数块,然后沉声道:“我实话和你说吧,她们都已经死了,你让我怎么去救啊。”
申恩珍脸色大变,身子摇摇晃晃,几呼摔倒,罗贞英接着哭道:“我这几天多亏了姐妹们保护才逃了一命,昨天工口宗被人给毁了,武田荣毅也死了,警察竟然把这一切都栽到了我们的头上,我们现在只要走出去就会被人给抓起来了。”
申恩珍的手掌用力的握着,尖利的指甲刺进了她的手掌之中,东楼雨抬了抬头说道:“你想报仇?”
申恩珍神色一动,急忙给东楼雨跪下道:“你帮我报仇,我就和你离开汉城。”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还玩小把戏,离开汉城不离开韩国?我告诉你,你要是想让以你那些姐妹中的幸存者不再受欺,那就老实和我离开,以后也不许再来这里了,我就帮你们报仇。”
申恩珍咬着牙齿不说话,东楼雨把面放下说道:“如果没有我,你永远也不能从这里找到那个武田荣毅的,否则你就试试。”申恩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眼泪不停的流着,陈世宽看了不忍说:“恩珍,你快起来们,我们……。”
“闭嘴!”东楼雨突然回身向着陈世宽历喝一声,说道:“你给我听着,你是萨满教的副教主,我不想让你陨落在这,明白吗?”
陈世宽还头一次东楼雨这么严历,愣了半响,只得一抖袖子坐在一旁。
申恩珍眼见陈世宽被东楼雨喝往,眼中一片绝望,最后大声说道:“好,我答应你,你只要帮我报仇,我就和你走。”
东楼雨不屑的道:“别说得我跟个色鬼似的,我只是不像让华夏的功法落入西方人手里去而已,你信不信,我把你留在韩国,不用一个月你就会被你的国家给买了,让他们把你交给那些西方佬,把你当成小白鼠似的去研究。”
申恩珍低头不语,她自也清楚,韩国干得出来这种事,但是这里必竟是她的家乡,她真的不想离开,可是想到后果,无奈之下一咬牙说:“我想把贞英也带走,我不想让她成为那些人搜索我们的线索。”
东楼雨想了想,点点头,道:“好,今夜报仇,你们准备吧。”他这话一说,不单申恩珍徐欢、梦丫都是一振。
入夜之后,东楼雨等人到了日本驻韩国大使馆,艳魅却没有跟来,只推说身子不舒服,躲到刀里去了,她一来不想和本国人动手,二来她也知道东楼雨并不是十分信任她,若是动手之后有什么消息走漏,那东楼雨非怀疑到她头上不可,她现在过得小日子不错,可不想再多事了。
东楼雨纵身潜入了日本使馆,神念在使馆里过了一遍,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然后故意把自己的气势放了一些出来。
“你还真来了!”一个青年提着刀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一脸戾色的看着东楼雨。
东楼雨一笑道:“你没有跑我也很奇怪。”
青年冷笑一声,道:“我不跑是因为我想报仇,而你敢来我就不知道你倚仗的是什么了。”
东楼雨一脸戏谑的看着青年道:“你就是武田清太郎吧?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成为武田荣毅的分身的?能告诉我吗?”
武田清太郎不在乎的道:“你想知道?其实这很简单,武田荣毅也就是另一个我,是武田远意的长兄,我们两个本来修得都是工口宗的秘法,但是这个宗也有一个缺点,就是不能生孩子,而武田家这一辈只有我们的两个男孩,为了传宗接代,远意只好回到家中聚妻生子,可是;也许是修了这门功法的原因,远意生的孩子竟然是个傻了,一个完全没有生育能力的傻子,没办法我们就想了一个灵魂转移的法子,可是远意的灵魂受过伤,又不能转移自己的灵魂,只能让我来了。”
东楼雨脸皮一阵抽抽说道:“我靠,你们日本人太强了,也就是说你自愿给你弟弟当儿子?你……你太强了。”
武田荣毅冷笑一声,道:“一个家族的传承,有多么重要,这一点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东楼雨摆了摆手,道:“行了,我不想听你废话,你不是有底牌吗,让他出来。”
随着东楼雨的话,一个满头白发,形像憔悴的老者提着长刀走了出来,向着东楼雨略一弯腰道:“我是大日本富士山流掌门,武田远意。”
东楼雨嘻皮笑脸的说道:“就是你哥的爸。”武田远意的脸上肌肉一阵乱跳,牙齿咬得嘎嘎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