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坐在百宝架下的小凳子上,把玩着手里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小鼓,第三次推开趴在他旁边、企图把毛乎乎的大脑袋往他怀里蹭的踏雪。 八月的京城愈发闷燥,夜里热得厉害,踏雪浑身热烘烘的,还喜欢往他怀里蹭。 昨日他已经严肃地跟踏雪商量了,夏日里头不能上床来。 大猫委屈地呜呜了声,低落地垂下了耳朵尖。 天一热,钟宴笙裹得就没那么严实了,只穿着件薄如蝉翼的素纱单衣,坐姿乖巧,露出截颈子和手腕,水洗的藕般干净白皙细腻,浑身散发出幽微的好闻气息。 像晚上他很喜欢的那道冰酥酪。 萧弄打量片刻,弯身一伸手,轻松地将沉迷研究小鼓的小陛下一把抱了起来。 猝不及防的失重让钟宴笙吓了一跳,手里的小鼓也落了下去,被踏雪迅捷地一口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