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起一种小看人的感觉,:”我懂啊,不就是基儿的意思么,连名字都想着搞基,玻璃大叔,你的身体可是要悠着点。我看你的肤色浅白,似乎是捡肥皂特多,脾虚肾亏所致啊。”
这个杀手哥估计也不明白玻璃和捡肥皂是啥意思,只是有点急躁。
我继续逗他,同时也在暗自用培元养气法子来蓄养气力。
“你胡说,这白皮肤是我们白人高贵的见证,哪是你们这些低等的黄种人所能理解的啊。”
我看到他这么陶醉的样子,心里也是无语了,现在就是有些人明明生者一张大地的肤色,却偏要把自己和白色的天空靠在一起,本来能扎根,却硬要说外国的月亮比天朝圆,就是外国人放个屁他们都说是香的,这样的人,也真是够了。
此时我的培元养气也差不多过了三循四环了,绝对可以和他一战,所以我道:“玻璃大叔,你说那些有的没的,都没用,咱们武道之人,还是要在拳脚上比下真工夫,要是你真行,就杀了我,在我们后面那扇门里,有你昨天想杀却没杀死的人。要是你不行,对不起,你也只能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了。”
“你还想杀了我?做梦吧你。”话说间,他在背后一下摩挲,一阵白光掠过我双眼,一阵寒冽的感觉向我袭来。
好深的刀气。
我赶忙伏低了身子,躲过他劈头这一削,随之从脚跟那拨出来一柄飞刀,横卧在手,嗖的一下往后扎去。同时另一只手上也直抓住了一只飞刀。
“嗖。”他在掠过我身体时,一个回头望月,刀尖不偏不倚和飞刀割伤,两把皆是精良的武器碰撞在一起,擦出了丝丝火星。
我没有停止攻势,而是强行在身体上流转了一个大圈,另外一只手上的飞刀往前横削开来。
玻璃叔则是刀背反转,刀柄递上前去,又割开了我的攻势。
我大喝一声:“啊。”就双脚腾起,同时趋膝为肘,双手架起双刀,往他身上扎去。
虽然这次再次被玻璃叔给格挡了开去,但是我感觉他明显就有点力不从不心的感觉了。
往后退了两三步,他才支撑住身体,他斜眼望向我,嘿嘿笑了两声道:“想不到天朝武道还有你这样的人物,真是少年俊杰,这位小兄弟,要不你跟着我去国外吧,我保证你能成为一方武道之王,怎么样?”
“嘿嘿。打住。”我笑着道:“玻璃大叔,不是我打击你,你知道像我这样的武道人物天朝有多少么?“
“肯定不多,你的工夫比昨天那几个高多了。”
“哈哈。”我顿时大笑起来道:“你这个井底之蛙,以为自己就杀了几个武道高手就看轻天朝武道,还真是一知半解,我告诉你,像我这样的天朝最起码有十几万,所以我劝你不要在天朝当杀手了,因为最后的结局
肯定是死在这里。”
“你说谎,哪有哪么多高手。”他歇斯底里的叫道,随后就举起短刀像我劈来,我自然举刀格挡,只是他刀尖瞄准的眉心,突然一松手,刀尖借助惯性像我飞来,而他人则是一闪道我身后。
我迅捷的用飞刀一挑,失去了力气支撑的短刀被我轻而易举挑在手上随即一个抓身甩了出去。
短刀划着漂亮的弧度,向着正欲夺门而逃的玻璃叔飞去。
他猛恶一低头,嗖的一下,飞刀刚刚好掠过他头皮,直直的碰在卷砸上,发出了重重的噪声,这才掉了下来。
“小伙子,别逼我啊,大不了鱼死网破。”玻璃叔眼看我一步步逼近,歇斯底里对我道。
我很鄙视的道:“一个武道修行者,竟敢连自己的武器都可以置之不顾,只管自己逃跑,难道这就是西方武道交给你的?这样的西方武道,就是学成个天下无敌,那又怎么样?”
“小兄弟,其实我只有一半西方血统,我妈妈是天朝人,所以我们是同胞啊,你说同胞何故为难同胞呢?”
当时我听了这话就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这个基尔大叔也太没有原则了吧,眼看就要输了就要攀亲戚,真是一点节操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