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笑了声:“以身相许吧!”
白方古看他不正经的眉目,愣了愣,继而躺下,这一刻,虽不似刚才那般冷的要命,但依然身体颤抖,他轻轻喊了声:“这样的话,莫要再说,云中月听到,会剁了我的。”
长青突然笑了,低头:“还是很冷?”
白方古嗯了声,想靠近长青,但一想到刚才那一刻有些暖眛的拥抱,他还是止住了自己。真诚道声:“谢谢!”
长青语气淡淡:“谢什么呐!合作吗!还没开始,总不能先让你死了!”
白方古依然在发抖,以往发病用完药后,过几日才有征兆的。但这两次,是用药时才有,白方古有些不解。问长青为何如此?
长青昂面躺着,头枕着双臂:“中意,中九凤花之毒的人。若不及时解毒,那便只有压制,没有定期毒发。你这身体很奇怪,不知是药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不像九鳯花之症状,可能与主要毒素有关,也有可能跟药有关。”
白方古愕然:“跟、、、跟药有关?”
白方古还是微微颤抖,这一抖他不由就刻意的向里移了移。与长青保持距离。长青似乎轻轻笑了声,继而声音明朗:“天快亮了,睡会吧!你的身体和药都交给百公处理吧,他会弄明白。”
冷,直沁心底,但白方古依然让自己与长青保持着僵硬与距离。
浑浑噩噩间他不会何时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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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孩子
这一觉虽短暂却睡到了从前。
恍惚间回到了那个青葱少年时代。
燕千炙八岁进的炫王府,那时他已经被封为太子,诏书是以皇上的名义而下,将他过继个炫王做长子。
白方古不明白,炫王为什么不拒绝。也很不明白,大瀛皇帝脑子被驴踢了吗?
兄长以女孩的名义被养在府中时,白方古便觉得这炫王府诡异又诡秘。白方古三岁被要求灌哑药时,王妃泪目,只说了句。为了活命,你必须如此。
白方古抗拒了,从此成了炫王府的小哑巴。
他们兄弟二人长期被圈在府中,便是出行,也由王妃亲自带领。直到白方古到了该上学的年纪,才随燕千炙一起入了上书房读书。
去了没几次。便因着哑巴不能言而退了学。从此便在炫王府找了个教书先生,顺便与兄长一起读书。
大瀛与塘沽那一战后,炫王一直未归。
那时燕千炙十七岁,他在炫王府并不招王妃的地爱戴。他们二人之间,总是冷冷冰冰,像是隔着一层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