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历五月的尾巴尖儿上,丰止越与申喜乐早早地回到了B城。
此时的B城已被夏日的热浪所笼罩,让人感到些许烦躁不安。
五月末的阳光如火焰般炽热,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一切都融化。
空气中弥漫着闷热的气息,人们纷纷躲在阴凉处避暑纳凉。
炎热与喧嚣交织。
婚礼的举办地点定在了丰家自家的酒店里,是申喜乐提议的。
肥水不流外人田。
丰止越一向疼宠申喜乐,她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会毫不犹豫地满足。
偶尔,丰止越会产生一种如梦似幻般的感觉。
他真的要娶申喜乐了吗?申喜乐又是真的要嫁给他了吗?
这种不真实感与满心欢喜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既兴奋又紧张。
能够和此生挚爱携手共建家庭,光是想想,丰止越就觉得无比幸福。
丰止越的效率一向高效,申喜乐已经怀孕三个月,此时,她的腹部已略微凸起。
申喜乐忍不住埋怨,有肚子了穿婚纱不好看。
丰止越却极其温柔地劝慰:“宝宝,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一家三口举办婚礼特别浪漫吗?等咱们的小宝贝长大后,可以告诉她,她可是亲眼见证过爸爸妈妈的婚礼,你说这是不是很赞!”
申喜乐真的有被成功洗脑,婚纱漂不漂亮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生命真的很神奇。
申喜乐不敢想,她肚子里有个小宝贝,是她和丰止越爱情、生命的延续。
农历五月三十一。
丰止越、申喜乐和两方的家长站在酒店大堂等着彩排。
“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结婚了。”申喜乐轻轻地说。
上一次婚礼,好像已经特别久远,久远到她都已经忘了婚礼的内容。
丰止越紧紧握住申喜乐的手,他的掌心有薄汗,“宝宝,我们真的要结婚了。”
申喜乐忍不住笑了,“难不成还是假的要结婚了。”
“宝宝,你掐我一把,我感觉好不真实。”
申喜乐趁机狠狠拧了一把,“痛吗?”
“痛!痛!痛!宝宝,我怀疑你是故意的。”丰止越惊呼。
“明明是你让我拧的,现在却又来说我故意的,道理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申喜乐撇着嘴委屈。
丰止越最见不得申喜乐软乎乎的模样了,商量道,“要不,再给你拧一把,这次我不喊疼了。”
“傻样!”申喜乐轻轻捶了他一下,丰止越笑着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