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儿,我问你……”鲜于凌墨站在离她两米的距离,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纯净清透的面容下是一颗表里如一的心吗?
“在小傀儡阁的时候,你屋里的那个男人是凌夏吗?”鲜于凌墨声音干涩紧绷,随时都会忍不住扑过去的。
“那个男人……他,你是怎么知道的?”奇怪?周觅的事情自己从未对外人说过,鲜于凌墨怎么知道。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一身的酒味,还有那泛着腥红的眸子都让她担忧不已。
“真的有那个男人吗?”鲜于凌墨已经要发疯了,她承认了吗?她背叛了自己。
“有,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不是凌夏是不是?”鲜于凌墨走过去,俯身趴在她的身上,双眸泛着嗜血的红。
“真的不是凌夏,我……”
“嘶!”
“啊!”赢儿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完,鲜于凌墨已经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衫,躺在匝床上身上缠满锁链的赢儿尖叫一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化成缕缕碎片。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或者你想告诉我除了凌夏你还有其他的男人?!”鲜于凌墨咬在赢儿的肩膀上,牙齿渗出丝丝的鲜血,却不能阻挡他接下来的残暴举动。
“啊!痛啊!咸鱼,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很痛!”赢儿扭动着身子痛苦的喊着,锁链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却不能挽救赢儿的命运。鲜于凌墨已经对一切置若罔闻了,亦或者是被痛苦和嫉妒蒙蔽了感官。
“痛?属于你的第一次的痛不是已经留给凌夏了吗?”
鲜于凌墨抬起头来,发丝凌乱,目光愤怒。体内除了痛还有一种莫名的燥热,他今天喝了很多酒,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却发现已经受了酒精的蛊惑,对眼前痛苦喊叫的赢儿只剩下凌虐。
匝床之上,冰冷的又何止那些锁链。赢儿已经喊累了,哭累了,一切都消失了,美好的甜蜜的,甚至是酸楚的,剩下的只是麻木的心。
锁链磨出鲜血,连同她的处子之血沿着匝床滴滴落下,吧嗒吧嗒的滴在她和鲜于凌墨的心上。
赢儿苍白的面容映衬着鲜于凌墨红晕渐退的面颊上,渐渐恢复理智的鲜于凌墨低头看着,却只见满目的腥红……
匝床之上已经没有其他的颜色了,包括他的衣服 ,他的鞋子,都是赢儿身上流出来的血。不应该的,她不应该流血的,她……不是已经是凌夏的人了吗?
鲜于凌墨呆呆的看着,在触碰到赢儿绝望的眼神时,莫名的感觉到窒息。
“我没有背叛你……没有……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你现在相信了吗?”赢儿倔强的不让自己落泪,可是眼泪咽进嘴里的感觉更加的痛。
“不……不会……”鲜于凌墨大手颤抖的摸着赢儿的面颊,眼见她渐渐闭上眼眸,似是睡着了一般,可是那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面容却清楚地映照出他刚才的残暴。
他虽未经人事,却也是个成熟的男人,有些事情,他多少知道的。
“凌夏!?”
“凌夏!”鲜于凌墨想起自己的弟弟,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了赢儿的身上,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他要问清楚!他要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他要凌夏再告诉他一遍赢儿和他发生了什么!他要确定的是自己没有冤枉她!
只是,刚才的景象却在告诉他,也许他做了一件会令他终身后悔的事情。
贵泽轩内,鲜于凌夏坐在大哥的床上莫名的发着呆。眼睛失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大哥刚才的怒火让他心底某处隐隐的担忧着,不知道他的坦白是否给赢儿带来了灭顶之灾。
先前一直以为说出来了自己就会轻松很多,可是现在的他却很是不安。总觉得那天的事情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先是喝了厨房里的补汤,然后就浑身难受的闯进大哥的屋子,然后就觉得床上的人是赢儿,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赢儿,还有那个背影,他只知道是个女子,现在想起来,却发现并不像赢儿的。
如果真的是赢儿和他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那么的冷静和淡然呢?难道……
“凌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和赢儿在这里发生过关系?”鲜于凌墨如同一头暴躁的雄狮冲了进来,一把揪住鲜于凌夏的衣领,此刻的他,很怕很怕,害怕事情最后的结果会变成是他伤害赢儿最深。
“大哥……我……,其实,我刚刚就是在想这件事情,也许是我自己误解了什么?”鲜于凌夏磕磕绊绊的说着,面前的鲜于凌墨却颓然的松开了双手。
“你再说一遍?”凌墨已经没有力气了,只剩下一丝残存的勇气问着凌夏。
“大哥,我那天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在你的床上睡觉,我又喝了娘熬的补汤,所以就和她……我一直以为是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