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将旁边的大麻袋揭开,露出陆刀陆剑两人。
当看到这两人的时候,陆民山意识到这事儿和陆谦有关。难怪今天这么一大早就回来献殷勤,他不着痕迹地瞪了陆谦一眼。
陆谦早就习惯有事情陆民山给摆平,他对其委屈憋嘴,“爷爷,他们就是我和您说的,抢东西的两人。”
“我还不知道你的德行?”
陆民山从他小看到大。
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只有打不过,没有吃亏过。
见两人来势汹汹,他也不好当场教训,朝着苏玺露出和善的微笑,“两位小友,或许这其中有误会。不如二位请出你们家中的长辈,若是有问题,我们好生商讨商讨。”
“不用,家中没有古武界着名的长辈,陆老先生不用试探。”
苏玺听闻这话就知道对方不过是在衡量她的背景,揣摩用何种态度对她。如此拐弯抹角的问法,看得出他心思深沉。
果然陆民山脸色一变,但问责的话却让人挑不出毛病,“有你这样同长辈说话的吗?”
“瞧您这话说得,我都这么礼貌了。
您真是倚老卖老、吹毛求疵。”
她说完可不顾陆民山的脸有多黑,她又让尤杉将最近搜集到的证据递上去,“您陆家人抢夺我的私人财产,蓄意抹黑骚扰我司正常的生意工作,并且在我们前来找你对峙时派人想要袭击我们。
陆老先生,
今天您要是不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解决方案,您就别想从这个门里踏出去。”
狂、傲、拽!
陆民山气得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我倒是不知道我这堂堂陆家掌权人,古武协会副会长,如今已经被一个年轻人所威胁了。”
他双眼一瞪,多年的习武,让其双眼如同虎目。
怒目圆睁,
不怒自威,
吓得尤杉后退。
他自然是不会接过苏玺带来的证据,只是避重就轻地说道,“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答案,你难不成还真敢将我陆府的牌匾砸了?”
他话刚说完,
突然瞥见苏玺嘴角上扬了一个极小的弧度。下一刻,她腿上运气,一脚便将这实木的牌匾踹得四分五裂!
真砸了!
不仅仅是陆民山,陆家的其他人也顿时瞪大眼。
矛盾瞬间激化,陆民山气得手中的拐杖重重杵地,“好!老夫欣赏你这个年轻人的气性!既然你这么想比武,想踢馆,我便随了你的心愿。”
他指了个人群中身手中上的青年,“阿虎,你去!”
“陆老先生,我来踢馆可不是由您说了算。”
苏玺冷呵一声,“你们陆家不仅强盗行径,而且强词夺理。我们大老远跑来维权,对您更是礼貌有加,如今您咄咄逼人、以辈份和权势压人。如此可恶,人神共愤!”
尤杉闻言瞪大双眼,顿时感觉他们就差在脑门上写下两个字——正义!
苏玺为什么要叭叭叭地说这么大一堆?
当然是为了师出有名。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定然不能被陆民山两句话扣上妄尊自大、无理挑衅的帽子。
她话说完,还将陆民山不愿接过的证据往他所在的地方一撒,“你陆家家风败坏,沆瀣一气。看到好的就想抢,看到弱的就想欺,今日惹上我,我就帮您好好管一管你的后辈,肃清您的家风!”
此时,
马路对面。